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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你到底能不能整啊?”

    李广看着李敢被折磨得吱哇乱叫,着急地问秦星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整,你来?”

    秦星也是急得满头大汗,李广一句话直接把他惹毛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说的吗?有法子。”

    李广对秦星作了个揖。

    “快点弄吧,我怕孩子坚持不住啊。”

    秦星白了李广一眼,继续往李敢嘴里灌汤药。

    坐拿草奇腥难闻,秦星自己也憋着气。李敢见秦星把一碗绿哇哇,比鼻涕还浓稠的东西端过来时,挣扎着说啥也不喝。

    生怕自己儿子还要闹着把自己砍了,李广和秦星押着他从地下暗河里爬上来,便找了根石笋,把他给绑了上去。

    这会儿,李敢眼睛里的杀气一点也没消退,只要秦星不给他灌坐拿草,他便怒气冲冲地盯着秦星和他爹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是怎么呢?”李广急得直搓手,“什么蛊连自己亲爹也不认啦?”

    “少废话,赶紧过来,把鼻子给他捏住。”手忙脚乱的秦星叫道,“什么蛊?杀爹的蛊。”

    李广无奈,上去捏住了李敢的鼻子。片刻过后,憋不住气的李敢张大了嘴巴。

    秦星瞅准机会,把一碗狗都不闻的绿汤水灌进了他的喉咙,随后使劲捂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李敢像个“挨了一针”的小屁孩,拼命挣扎了片刻,两眼一闭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,儿子!”李广拍着李敢的脸叫道,“怎么回事?秦星,你还我儿子,你拿我儿子报仇,是不是,信不信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
    李广喋喋不休地叫个不停,就像妓院的老鸨子遇到个白嫖的,他拉着秦星死活不依。

    “别嚎了,还有气,这玩意劲儿大,让他缓缓。”

    秦星松了劲,大口喘着气。

    李广急忙探了探李敢的鼻息。

    “吓死了,这可是老李家的独苗啊。”李广擦了一把汗,“这回没事了吧?”

    “说不准,不知道蛊的剂量,我只能试着给药,你看着,我缓缓。”

    秦星累了一脑门子汗,来到暗河边,往脸上浇了两捧水。

    见儿子的气息慢慢恢复平稳,李广忙跑到秦星身边。

    “到底什么人害我儿子?”李广顿了顿,“还有你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跟你说了吗?”秦星有些不耐烦,“法兰尊者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说你,你这人就是鬼心思太多。”李广指着秦星道,“你没事挑拨人家,别人国师当得好好的,你非要横插一杠子,现在把人家国家都弄没了,这下好,报应到你儿子身上,还把我们家李敢给搭了进去。”

    李广牢骚完,甩了甩手。

    “别tm说风凉话,好像这里边没你什么事一样。”秦星有点恼火,“我就不愿意跟你待一块,跟你久了,我都快变成娘们了,就没个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看不上我,我说错了吗?”李广站起身道。

    “咱来干嘛的?”

    “说好的,平定南越,直接打就完事了,整那么多事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打得赢吗?要不是我,能灭掉南越国吗?”

    “灭就灭了,直接回去多好,又跑到狗屁的夜郎国,现在更远了,到这王八滇国来受罪。”

    “有种你别来啊,自己回去再生一个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——”

    李广正准备怼回去,李敢那边突然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李敢问完便开始吐,绿哇哇的东西被他喷出三米远。

    李广捂着鼻子道: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这么难闻。”

    秦星躲在他身后回道:“良药苦口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李敢好不容易吐完了,随后耷拉下脑袋,像喝醉酒似的,开始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