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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母亲又抱着我流了一会儿泪,一边流泪还在一边拿手轻轻拍打我,一边打一边说: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!

    刚回来就又要走!难道你这一路走得很轻松吗?”

    我轻轻抱着母亲,承受着她充满爱意的殴打......

    然后在她耳边说道:“妈,你别老哭了,这肚子里的弟弟还是妹妹该休息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母亲听我这么说,才慢慢止住了哭泣,将我向外推了点,然后抬着头仔细的看着我的脸。

    我见她眼中含泪,心里也有点不好受,便帮她擦了擦眼泪说:

    “妈,你放心,等我帮宋博士找到治疗这病毒的方法,我就回来。

    到时候我就听你的,在这儿种菜养鸡。”

    母亲在儿子面前,到底还是耳根软,听我这么说,便点了点头,自己也将眼睛仔细的擦擦干净。

    然后摸了摸我的脸说:“当时我怀你的时候,还没你现在大呢!”

    然后悄悄转头看了一眼李倩辰,见她站在五步之外,并没有来打扰我们这母子情深。

    头抬着看向远处的汉江,似乎在深思,便压低声音跟我说:

    “你也抓紧时间,这又到了需要人的时候了,就按你说的,来个篮球队吧。”

    我嘿嘿笑着说:“行!行!都听您的!”

    哄了好久,母亲终于情绪好一些了,又张罗着要给我们准备晚饭。便去几家邻居家里借鸡蛋,问罗飞有没有套到兔子野鸡去了。

    而父亲我就不需要多费口舌去哄他了,这当年的老兵还是有一定的觉悟。

    当他知道这宋睿康就是我们华夏目前可能仅剩的病毒专家后,便知道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有多重要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并没有对我们接下来的南下之行有任何阻挠,只是叮嘱我要多加小心。

    安抚好父母之后,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坐到了李倩辰身边。

    刚一坐下,她便将手伸到我的腰上掐了我一下,我装作很疼的样子说:

    “哎,怎么昨天才把人家骗到手,今天就对人家这么狠呢?”

    李倩辰微红脸啐道:“呸,我后悔了,你......你害得我......觉都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可能又是想到昨晚的一夜疯狂,她脸上更红了,又掐了我一下,恨恨的道:

    “篮球队是吧,你自己生好了。”

    我哈哈笑道:“哄她的而已,这你也信?”

    然后我正色跟她说:

    “倩辰,你……你喜欢我,我很享受,也很感激。我想你也能感受到我的心意。

    但你放心,你的喜欢对我来说,是我的需要,我的依赖。

    但一定不是我控制你的把柄。

    他们老一代的人,想法还是老派的,所以我会顺着他们的思维去哄他们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我左手搭到李倩辰的腰上,把她搂紧,微笑着继续说:

    “但你是独立的个体,我不会用我们之间的感情来要挟你做任何事情。”

    李倩辰掐在我腰上的手这才放开,将手抬了起来,轻轻拍我的脸,脸上似笑非笑的说:

    “可以啊小汪同学!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,怎么越看你越像渣男呢?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没说话,但我明白李倩辰已经知晓我的心意。

    她继续微笑跟我说道:

    “其实在以前留学的时候,我可是个标准女权主义者,你要那时候跟我说这个,那你就惨了。”

    我撇撇嘴道:“欧美那套政治正确,又是另一个极端了。

    那欧美人天天搞什么女权、什么彩虹游行,我觉得那是他们所谓的自由,我也不多做评价。

    中国人说起生老病死,传宗接代,似乎没那么高大上,但这不也是咱普罗大众日常生活嘛。

    个人认为,说这些个玩意,比那些什么女权、什么彩虹游行要更积极。”

    李倩辰听我这么说,也不反驳,假装嗔怪的说:

    “这么说,看来你还是觉得传宗接代重要嘛!”

    我见四下无人,便将手更搂紧了一点,说: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,不看重结果,只注重过程。

    小娘子,咱们这就走,再体会一下过程去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假意拖着李倩辰向我们所住的民房走。

    李倩辰将我推开,脸色绯红的啐道:

    “滚吧你,当真是春天到了,你……你是野兽吗?”

    我继续嘿嘿笑着,搓着手向她逼近,她还真的有点慌乱,向后躲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