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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悦姑娘?

    心悦谁?

    心悦我?

    殷问酒点了点手,“等等等等,不必不必。”

    不知情的还有肖氏与楼兰,王氏虽也不知会在这时候说,但她是听过信儿的。

    也被委派了任务再去探殷问酒的态度。

    只是可惜那时候她急着要走,便没问成。

    殷问酒拒绝后楼知也还没接上话,楼兰先炸了,“殷问酒!我大哥喜欢你你该感恩戴德才是,你这是什么表情,还嫌弃上了?”

    楼兰本来震惊于她大哥是瞎了眼的愤怒中,一见殷问酒不等人话说话就拒绝的果断。

    一时被这个情绪先冲昏了头脑。

    楼云川呵斥道:“你闭嘴!”

    他一开口,把肖氏卡在嗓子眼的话也噎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心中庆幸,还好这个殷问酒拒绝了!

    又同楼兰一样,心道,居然连我儿都看不上!

    眼睛当真长天上去了!

    楼还明打着圆场,“问酒,可能事发突然吓到了你,但大哥他确实曾与我说过……”

    殷问酒又点上手,“等等等等,所以刘家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刘家?又关刘家什么事?

    肖氏中意的儿媳是刘素和,忙问道:“素和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她倒是叫的亲热,楼云川懒得理她。

    “刘家未出事,知也同我说了你们今日在酒楼发生的事,但这与知也待你的心意无关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道:“你给刘家回帖了?”

    楼云川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又道:“你觉得刘素和怕不是魔怔了,非得闹得上京城都知道这事,她爹再一施压,楼知也便非她不娶了?”

    殷问酒无疑是聪明的,直接点到了事发突然的根本原因。

    楼云川一时哑口。

    两位夫人和楼兰并不知道白日里发生的事,楼还明小声的做着解说。

    拿她当盾牌?

    难怪前头楼云川还强调了一句,并未拿她当盾牌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不是盾牌是什么?

    难道还是楼知也真的喜欢她不成?

    殷问酒就差掀桌而起以表愤怒时,楼知也看着她,道:“父亲确实有此考虑,才会在今日仓促向姑娘表明,但有一点并未欺骗姑娘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知道他想说什么了,但她不想听。

    楼知也抢在她打断前终究还是说了出来,“我若不喜欢你,还可以有别的由头,拿姑娘当盾牌,也是我的私心而已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活这五年,整日都是做老太太装扮。

    偶尔挂着这张皮去调戏调戏俊美公子哥而已,何曾经历过这种被俊美公子哥表露心意的场景。

    她愣怔片刻,居然有些难为情。

    见她不说话的间隙,王氏趁机劝道:“小酒儿你不着急拿态度的,可以给知也一些相处的机会嘛。”

    肖氏牙都快咬碎了,又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阴阳道:“是啊,终究要讨一个两情相悦的嘛,楼家两位公子可都是姑娘家赶着来说亲的,还明更是生的书生玉面,哪像我家小子,整日里凶着一张脸,同他爹似的不晓心疼人。”

    这是反向劝着呢。

    楼云川茶杯一搁,动静不小。

    王氏冷哼着,“你当我愿意让酒儿做你儿媳呢!若不是因着人是知也,就算还明同酒儿如亲兄妹般的感情,我也是要撮合一番的!”

    肖氏心道你当我又愿意呢!但被楼云川冷眼瞪着,她只能闭紧了嘴巴。

    一场闹剧似的,各方终于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