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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死了什么要紧人物?

    这个问题楼礼承前面已经回答过了。

    父子俩眉头紧锁的对视上,同时肯定道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楼家人丁单薄,我祖父是家中单传,他和祖母也仅我父亲和大伯两个儿子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问道:“你祖父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祖父于三年前病逝。”

    三年前?

    最亲近的重要人物都是三年前死的了,如果死后生成咒怨,那楼老太太应该早已归西才对。

    业务难度太大,她沉吟不语、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不自觉的晃动起了右脚,没有任何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脚踝处的铃铛她自云梦泽醒来时就有了,五年来第一次响起,这个怨,也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咒怨。

    压根没有经验参考!

    她不说话,房间里其他人见她脸色难看,也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书房里一片沉寂时,书房外吵了起来。

    王前和卜芥守在门口拦着气势汹汹的人,“大夫人,我家老爷正在商量要事,还请夫人上前厅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肖氏吃了前头的亏,这一趟出门带了好些个侍卫,阵仗颇大。

    王前一人难敌四手,又不敢冒冒然动手,整张脸都憋红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耽误你家老爷的正事,今儿就让他发一句话,我来帮他归正归正那不尊长辈,毫无教养的乡野丫头!”

    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
    楼礼承看着这般拉扯难堪的画面,怒着一张脸道:“大嫂,你带这么多人上我这是要做哪般?”

    “二弟,今日在椿寿堂院外的事,不知你可有耳闻?”

    肖氏再跋扈,也得给楼礼承一些脸皮,她说话的态度还算有礼。

    殷问酒一看这事是冲自己来的,也站起身走到了门边。

    “母亲,她就在这里!”

    楼三小姐指着楼礼承身后的人,“你是提前上叔父这里来搬弄是非了吗?我告诉你,没用,院子里那么多丫鬟妈妈们都能作证你的婢女打了人!”

    打人?

    楼还明又瞥了一眼一旁还红肿着脸的溪羽。

    溪羽扑通一声朝楼礼承跪了下去,“老爷,蓝小姐是为了救奴婢才把大夫人的两位妈妈推开,都是因为奴婢,是女婢一人的错,还请老爷责罚。”

    殷问酒看着那匍匐在地的头顶,心里有一丝触动,这个丫头倒是极好的。

    楼礼承一个头两个大,这么点小事也值得闹出这么大动静!

    “既然是你的错,那你就随大夫人去领罚吧。大嫂,这样总行了吧?”

    肖氏:“自然不行!”

    殷问酒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殷问酒上前伸手去扶溪羽,溪羽趴着不肯起来,“表小姐,是奴婢的错,奴婢愿意一人领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