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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进了紫宸宫,裴芸怀里还是抱着高乔,不抱不行,高乔不松手啊。

    “父皇,您一定要严惩裴芸,她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,您看她把儿子给砍的,儿子哪里都疼,是不是命不久矣,父皇...”刚进来就听到裴泽的鬼哭狼嚎,什么玩意儿?

    裴渊看裴芸抱着高乔进来,来不及惊讶妹妹力气大,看她直接冲着裴泽就去了,赶紧冲着裴芸使眼色,叫她别冲动,可别在父皇面前再踹一脚,那有理也变成没理了。报仇等父皇走了之后啊,那时候,妹妹想杀谁就杀谁。

    裴芸:你这个昏君苗子!

    皇帝听人来报了,说裴芸不肯松开高乔的手。这还抱着呢,皇帝心沉了沉。到底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裴芸把高乔放在皇帝平时休息时的软塌上,才握着他的手,跪下请安:“父皇,女儿也不是要把高乔带来的,就是他今日遭逢大难,一直垂死挣扎,女儿实在不忍,就着来了,请父皇赎罪。”

    裴芸:虽然你们都不知道,但我是为了救你们。

    皇帝能怎么说,看着高乔包的像个粽子,还气若游丝,听御医说裴泽下得yao很烈很重,要不是恰巧遇到了对症的治病高手,非得爆体而亡。

    皇帝也很生气,要不是解了药效,就看裴芸这紧张的劲儿,不得亲自给他解药,光这么想想,皇帝就想挥刀砍了裴泽和高乔。没一个省心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罢了,父皇知道今日是你受了委屈。”皇帝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父皇,今日二皇兄掳走我的人,百般折磨,父皇要给女儿做主。”裴芸告状说。

    裴泽已经几欲疯狂了,尖声大骂:“裴芸,你这个荡fu,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?父皇,裴芸败坏裴家门楣,她还伤了我,你处死她,你处死她。”

    裴芸低头:“父皇,我踹了二皇兄几脚,不过,那是我太生气了,父皇,您想想,要是今月上旬贵妃娘娘回家省亲,路上被我皇伯吴王掳走,肆意玩弄,您会怎样?”

    皇帝一听,咋觉得这比法不对劲儿呢,毕竟今月上旬贵妃确实省亲了,还去了城外潭柘寺,也确实回来的晚,吴王倒是老老实实在封地,可自己的弟弟豫王这月偷偷来京了,莫不是?

    这么一想,疑心病发作了。太子在心里喊:妙啊。

    “那是他该得的。”皇帝还在疑心贵妃和豫王有什么,不一定是绿帽,而是想到贵妃所出三皇子与豫王交情颇深,且长相相似?

    皇帝这么没好气地一说。

    裴泽炸了,之后的表演相当炸裂,骂的很脏,裴芸、裴渊没落下,连皇帝都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