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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主人这番话。

    陆远桥沉默片刻又道:“主人,属下还是觉得您这次来江州有些操之过急了些,高天石的皇城司为了找您,江南数州的皇城司留守都被渗透成了筛子,眼下唐宁也来了江南,锦衣卫必然是层层防备,稍有不慎,咱们就有可能被他们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说服了柳云飞,皇城司和锦衣卫就没那么麻烦了,有了柳云飞的帮助,我们甚至还可以把皇城司和锦衣卫撵出江州去。”

    余治信心十足道。

    有了柳云飞的帮助,就相当于掌握了官府大权,皇城司和锦衣卫再精锐,加起来撑破天也就千余人。

    江州的官军在明,他们势力在暗,联合起来想要拔除皇城司和锦衣卫在江州的衙门还是轻轻松松的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陆远桥还想再劝,话语就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是的,远桥,你现在的任务,就是拔掉柳云飞在寒山城内监视我们的人,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,说服他孤就又多了几分把握。”

    余治打断陆远桥,目光坚定说道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这么急,还有一个原因,因为他已经四十有三,再不起事就真的老了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他殚精竭虑,为了复仇奔波各地,没有娶妻,更没有生子,现在起事,他还有余力,还有娶妻纳妾延续大乾的机会。

    再等下去,等他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他就算有心,身体也经不起奔波劳顿了,更不知道还有没有生育的能力,到了那时,就算机会再好,起事成功无人可以传位,还怎么延续大乾?

    所以即使这次机会有风险,他也等不起了,必须要冒这个风险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陆远桥不再争辩,转身欲走。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

    余治又叫住陆远桥,再度吩咐道:“这次联络韵儿时告诉她,让她想办法带岳寒松回到江州来,这次回来,就不用再奔波劳碌了,待在孤身边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陆远桥沉默片刻答应下来,却未动身。

    他,秋韵还有霍冉,是主人身边最杰出的三位,他随侍主人身旁居中调度,秋韵为月使负责探查情报,霍冉为日使掌管着训练多年的精锐军队。

    秋韵身为他们三人唯一的女子,却和他们二人都往来不多,只有在任务时才会主动找他们,其他男人就更不用说了,想和这位月使说上话都难如登天,唯有主人是唯一可以与亲近她的人。

    组织中的其他人私下都觉得秋韵这个月使是主人的禁脔,可只有他和霍冉知道,秋韵和主人只是情同父女而已。

    可现在听主人这话语中的意思,好像是真有要纳秋韵的意思,原本好好的同僚,这下要变主母了,还真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不去?”

    余治看着答应下来却立在原地的亲信,不由奇怪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是……属下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陆远桥这才回过神来,慌忙往院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