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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方见山这个回答,唐宁不禁愣了一下,明明他口中的月使秋叶和柳若烟一起坐在楼上,为何他认出了柳若烟没认出秋叶?

    一旁。

    岳寒松已经忍不住问了起来:“这月使在前朝余孽之中是个什么职位?”

    “主人之下,设有日月二使,这两位平日都不和主人一起,各在外地忙碌,我以前也只是听他们说过,天字之下,日月最大,在驿馆中,是我第一次见到月使,她带着黑面纱,是个女子无疑,我也没见过她真容。”

    方见山一五一十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也解答了唐宁的疑惑,怪不得方见山认出了柳若烟而未认出秋叶,原来他只见过一面戴着面纱的秋叶。

    岳寒松闻言没有再说话,看向了身旁的唐宁,他可是知道这位月使现在也在楼上呢,只是他没想过秋叶竟然前朝余孽的二号人物。

    “天字之下,日月最大……”

    唐宁重复了一遍,再次开口问起方见山:“除了那前朝余孽的首脑外,你还知道他们的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钦差大人,小人要是全交代了,能……能换小人一命么?”

    方见山咽了口唾沫,眼中多了几分期待看向唐宁。

    “不能,不过你要是交代的清楚,我大概可以把你的凌迟之刑换成斩立决。”

    唐宁思虑了片刻便回答了方见山,像他这种情况,基本只能选择死法。

    “不能……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唐宁的回答,方见山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,嘴里不断重复念叨着‘不能’两字。

    “能痛痛快快的死你就知足吧,就乱臣贼子这一条,放在历朝历代都是死罪,你没见过凌迟之刑,老夫可是亲眼见过的,前朝皇甫家的家主皇甫尚,花甲之年了,还被陛下处以凌迟极刑。”

    岳寒松盯着方见山,似是故意要吓他一般接着说了起来:“你知道什么是凌迟么?把你拔光了衣服,拿个渔网罩住,渔网孔洞里露出一块肉,刽子手就拿小刀割上一块,疼的死去活来,偏偏又死不了,皇甫尚就这么刑架上哀嚎了两天才死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人别说了,小人说,小人都说,只求钦差大人到时给小人一个痛快。”

    方见山听的两股战战,实在听不下去了,心一横打断岳寒松,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:“小人被他们带到了一个营地之中,那营地大概能容纳千人的样子,有好多人都在里面训练,小人只记得几个熟面孔,名字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地方你可还记得在哪,那些人又训练着什么?”

    唐宁接着问起。

    “小人进去和出来都是被蒙上眼睛的,只知道是在一处深山之中,周围都是树和山,小人也分不清到底在哪,那些人训练的,自然都是兵器和战阵之法,其中不乏有些高手,爬树比猴子都快。”

    方见山回忆片刻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在哪,不知道名字,只有面对面你才能认出他们,你那位主人也没有多信任你,你还这么努力给他卖命?”

    唐宁嗤笑了一声,面带不屑似又有些不值看向方见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