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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站在城头就能看清五里外的战况。

    还是至少?!

    听到张之东的评价,唐炳春和周通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,争先恐后跑到了梯子下。

    “老张,赶紧下来,让咱们也瞅两眼!”

    “都给老夫小心着点儿,这是贤侄送给老夫的大礼,谁要给我摔坏了,我和你们没完。”

    张之东慢慢从墙头下来,把手上的千里镜交给二位老兄弟,自己来到正堂激动望着唐宁道:“贤侄,老夫又要歉你个大人情了,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还。”

    “张叔不必客气,您在北边儿为大夏操劳战事,小侄能尽点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唐宁谦虚而答。

    “呵呵,贤侄你越是这般说,老夫就越是无地自容啊,多余的话老夫也不说了,贤侄若有一日前往北方,还请务必告知老夫一声,就算老夫不在,也定然让家中的小崽子们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
    张之东笑呵呵回到堂中坐下。

    每多看这位贤侄一眼,他就只恨相见太晚,现在还无以为报。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贤侄若真有一日去了北地,当然是少不了麻烦张叔的。”

    唐宁回的那也叫一个干脆。

    尽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会前往北地,但这种表示亲近的场面话说出来总能给人以安慰。

    “那就这般说定了,贤侄咱们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“张叔放心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间。

    屋外的唐炳春和周通也再度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贤侄啊,这千里镜你何时也给老夫弄上一个,不用像这老家伙的这般精致,只要能看清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周通把手上的千里镜还到张之东手上,毕竟这位老友,才是最需要用到这把千里镜的人。

    “等小侄再烧几块好琉璃来,用不了两个月,就给周叔您做上一架。”

    唐宁将脖子装千里镜的木盒取下,放到张之东身旁的桌上,对着周通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那老夫也就不羡慕这老东西了,不过贤侄啊,还是那句话,不管你做出什么好东西来,都别忘了给先给宫中送一份,除了好酒。”

    “周叔提醒的是,小侄已经让工匠在加紧赶制了,这第一把是小侄不知道张叔何时会走,所以才一直给张叔备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有谱就好,你们父子都不在朝堂上,那里可不是人人都盼着你们父子好。”

    周通坐回道椅子上,小声对唐宁父子说道。

    进来的唐炳春还有唐宁还未说话,爆脾气的张之东已然怒道:“老周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现在这朝堂上,还有人敢对老唐和贤侄不利?他们活腻歪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张你好好看守你的北疆,朝堂上的事儿你少掺和,老唐和贤侄现在圣眷正隆,些许风浪自然是影响不到他们,但大夏已经开国二十年了,不是所有人都一成不变的,我只是让贤侄注意一点,别忽略了小事将把柄受之于人。”

    周通悠悠开口,目光看向张之东,又望望唐炳春和唐宁。

    “周通,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,咱们三兄弟面前,还有什么话是需要这样藏头露尾来说的么?”

    张之东看向周通眼中尽是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