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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婕:“喵喵咪,你这三年都是白打工啊?不是,我意思是,你这三年都是白出力。”

    心安唇角弯起一个笑,道:“为心爱之人出生入死,我心甘情愿。”

    楚婕:倒是不用表达得这么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“那你辞行之后,是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不知,四海为家,四处漂泊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漂累了,就回来吧,我给你留宅子、铺子、田地,这是会是你~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,昨晚您对奴才的宠幸,奴才感受到了您的勉强、不舒心,我爱你,不想你不舒心,更不想让我导致您不舒心,我的离开能让您开心,就是我最大的欣慰。”

    “你大可不必这样,你留下来,我也没有很勉强、很不舒心,就是~~”

    “陛下意思是要我留下来,我能为你带来欢乐、愉悦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吧~~”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,可楚婕是要把人留下的,让他出去浪迹天涯?万一纠集一群人,烧杀抢掠,那可不行。

    再次夜晚,心安已经从锯嘴葫芦变成话痨,问了自己一个白天,他在自己身边,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高兴这类话题。

    楚婕完全相信,要是今晚在床上的是他,自己要是表现出一丝勉强,他就会继续话痨,楚婕不想再听,心宁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因而,是受伤的心愿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楚婕的目光,再次从伤腿,转移到心愿脸上,明晃晃写着:你真的可以吗?

    心愿唇角挂着温和的笑:“陛下不用这么看着,可以直接试一试。”说完,双眼系上红色缎带。

    楚婕终是小心翼翼地完事儿了,因着心愿是伤者,是她自己收拾着残余。

    心愿也没到地上打地铺,对着楚婕的背睡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,楚婕没急着下床,歪头看着坐起来的心愿,说:“你要说什么吗?”

    心愿依旧是昨晚那样温和的笑着:“主子是想奴才像心宁那般哭求,还是像心安那样以退为进?”

    “哼!你们商量好的计策?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主子忘了,我与您同床,梦中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,你昨夜睡着睡着,就往我身上钻,刚好,我的梦境,是他们那天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天,没有秘密可言!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知道,奴才在削发之后,再见次到您之前,每晚都做着同一个梦,梦见你带着一批侍卫,打上千佛寺,闯进我的禅房,手指捏着我的下巴,说‘朕看上你这位悄僧人了,要把你抢回去,强行还俗,入朕后宫,成为朕的郎君。’

    每次,我都是笑醒的,我知道您一定能做到,您也一定不会那么做。依着你那不顾世人眼光的性子,是一定能做到的;你不那么做,是因为你没看上奴才。

    你会开口之后,就让我们不许自称奴才,口头称呼可以改,可心中的称呼一直没变,就像,郡主第一次说,我们以后会是您是郎君,您听了之后发脾气,让我们不能当真,我们口头哄着你,心中却一直认为自己是您的郎君。

    我从您五岁,等到您十八,眼里心里都是您,每一个未来都有您,有时候,我都觉得自己疯魔了。

    可我不敢说出来,我怕您生气,怕您疏离我,您常常用您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事教导我们,我想,你不接受我们,也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的经历吧!

    您每次说不要我们当您郎君,我都告诉自己,您异于常人,口不能言、耳不能听、眼不能视的那五年,你给自己构建了一个梦境,你需要时间走出来,认清楚现实。”

    楚婕听了心愿说的这么一长串,有点懵,以至于没有抽回心愿拉起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心愿将楚婕的手,贴在自己脸上,笑容中带着酸涩:“您摸摸我,我是真的,昨夜与您欢好的我也是真的,您从梦境中醒来好不好?

    佛说‘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’,我没有您的未来就是苦海,您招一招手,我就能回到岸上。”

    楚婕:“可是,我,我,”

    将楚婕的手移到唇边,虔诚细致地亲吻着,一双热切的眼,看着楚婕。

    楚婕感觉自己的手热辣滚烫,心愿的一双眼睛热切浓烈,刺的她慌张,把手收回来,慌张下床,说着:“我要起床了”趔趄朝着衣柜走去,不敢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