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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今,那奸夫的人闯入府中,想来,应该是奸夫走的太早,药效发作的迟,就这么错过了,可惜了她花高价买来的药,不能捉奸在床,也要让赵书慧做实偷人的事实。

    心安:我现在说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一个只会说不知道,一个在说偷人,当我闹着玩呢?

    抽出长剑,一剑劈向餐桌,直接裂成两半,道:“你不知道是吧?那我就搜,我要是什么都搜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一把抢过奶娘抱着的,赵书慧的孩子,剑架在他脖子上,孩子哇哇大哭,他却没有丝毫动摇,冷冰冰地说:“他就是个小小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很多人都慌了,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,但是有一个最大的声音,从旁边喊出来,那是赵书慧的奶娘,方才她去茅厕了,回来就见这么一个情形。

    跪在旁边道:“心安公子,我们姑娘确实是无辜的,她吓坏了,所以记不清,我记得,你家主子吃了双皮奶,那是姑娘特意给她留的,那是我亲手做的,只是姑娘说天气炎热,需要冰镇,就让人去冰库拿了些冰,有个小蹄子趁我不注意,就直接把碗端进冰里,原以为那是冒失之举,如今想来,就是蓄意陷害。”

    心安:“别光说些没用的,把人带过来,把药给我找出来。”

    李卫尉见心安都把刀架在自己孙子脖子上了,顿时绷不住,要去掺和,被国师一拦,道:“做戏而已,他有分寸,你瞧瞧,一吓唬,线索不就有了吗?”

    李卫尉:“那可是我亲孙子,你才不心疼。”

    国师:“心安有分寸的,别急。”牢牢把人抓住了。

    奶娘爬起来,带了下人去抓她说的小蹄子,心安站着等待,把剑放下,看着吓得哇哇大哭的小孩子,丢给赵书慧。

    不多时,下人架着一位侍女过来,侍女跪下瑟瑟发抖,口中直呼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心安不与她废话,剑光一闪,侍女的左臂飞起,血溅四方,“不说实话,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。”

    侍女大喊大叫,剧烈的疼痛与恐惧让她不敢再说假话,“是刘姬指使奴婢将东西放在那双皮奶里的,饶了奴婢吧!”

    心安:“剩余的东西呢?”

    侍女虚弱道:“在,在我的枕头底下。”说完,痛晕了。

    心安派人去搜,又问:“刘姬是哪个?”

    先前娇媚的女子脸色一变,对着大公子道:“是她污蔑妾,妾并未指使她做那腌臜事,大公子,你要相信妾,分明,分明是少夫人偷人,如今还指使奴婢陷害与妾。”

    心安才不想和她废话,拿着剑也想断她一臂,大公子向前一挡,道:“这位公子,这可是本官的爱妾,不是可有可无的奴婢,你这般随意动手,可有问过我?”

    心安眼中带着怒火:“你算是什么东西?不让开我连你一起砍了。”

    李大公子:“天子脚下,朗朗乾坤,你居然敢随意杀人,还有没有王法?”

    心安:我现在做的事,就是在帮天子。

    也不多说废话,轻功飞扬,一脚把人踢开,再给他屁股来一脚,把李大公子踢向追随进来的侍卫堆里,侍卫们立刻将李大公子反剪着手臂。

    那李大公子吃痛,口中说着:“你们这是目无法纪,我要求见郡主,唔~~”接下来的话,被侍卫们用帕子堵住了。

    心安踢人的动作,一套下来,行云流水,手中的剑架在刘姬脖子上,“直接说实话?还是像那个贱婢一样,先断一条胳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