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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宁回到床边,撩开纱帐,坐回床上,刚刚躺下,楚婕温暖的手掌,就抚摸着心宁的手臂说:“这次你别躺下,咱们换个姿势。”

    说着,跨坐在心宁的大腿上,心宁双手搂着楚婕的腰,说:“您真的想要这样?”

    楚婕说:“嗯”

    心宁的大手,探向楚婕的私处,轻柔的抚摸着,说:“您今日是第一次,不疼吗?”

    楚婕不悦的抽出心宁的手,说:“说话就说话,不许动手。”

    心宁很听话的抽出自己的手,认错的说:“对不住嘛,我只是关心您,主子要便要吧,我啊,吃了晚食,很饱、很满、很胀、很多~”最后一个上挑的音调,满满的挑逗之意。

    楚婕抱着心宁的头,一下一下,抚摸着他的长发,说:“安安,帮我擦一擦身下,我好累。”

    心宁听着又楚婕喊错自己的名字,身中愉悦,心中有些酸酸的,但是身体往右一侧,稳稳又轻柔的将楚婕放置在床上,下床,用温水打湿帕子,流程完成,抱着,想:主子竟然情迷之中,喊出阿愿和心安的名字,是不是说?她心里有的,是他们两个?

    楚婕慵懒的翻了个身,说:“阿宁,我渴”,心宁听见楚婕也有叫自己,心酸散去很多,拖着疲惫的身体,给楚婕喂了水。

    心想:只有我们三人就好了,不要有其他人,我们三个就够了。

    摸摸她的脸,见她睡得很熟,没有要醒来的意思,低声道:“总算把你喂饱了,主子。”

    穿着亵裤,套上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衫,打开门,让执墨去把新静请来,新静与他们一同住在这宅子里,很快就来了。

    心宁:“我初次侍寝,不知节制,担心伤了陛下身子,请新静姐姐看看。”

    新静一翻白眼: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混账,若是伤了陛下身子,看你会被扒几层皮!”

    心宁垂眸不语,虚心认错的模样。

    把脉的时候,新静的脸色越来越臭,眼神尖锐的看向心宁:“这是中了‘三天三夜’情毒的脉象,你管不住自己的身体,就给陛下吃这种东西?”

    心宁:“我没有,我在江湖上也有耳闻,这种药可是腌臜之物,我怎么会给陛下吃这东西,我都等好些年了,怎么会等不住。”

    新静:“何止腌臜?那可是伤身体的迷情毒药,碰了这要的人,恬不知耻要与人交欢,名声坏了是其次;若是交欢的人数少于三人,三天时间一到,就会七窍流血而死;若是交欢的人故意使坏,三天之后,药虽解了,身体也大受摧残,甚至会再也无法生育,更有人直接熬不过三日,丧命于床榻之上。”

    心宁脸色刷地变白,问:“这迷情毒药我只是有所耳闻,并未仔细了解,您可有解药?”

    新静:“没有,这毒在近两年出现,次数不多,我都是从外出游学的徒弟那里,才知道这种迷药的脉象、症状,我虽然也想着配出解药,可并未有结果,只研究出一个缓解这种情药的方子。

    我先让人煎了药,你好生伺候主子喝下,我再把医者们叫来,商量解毒方子,你也好生照顾着些,她中了迷药不知节制,你可是清醒的。”

    心宁:“我知晓了,感觉新静姐姐信任我。”

    新静:“哼,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,这点信任还是有,好生照顾,可不能出差错。还有,能猜到迷药是从何处来的吗?有了迷药,我们能更好、更快的配出解药。”

    心宁:“大约是在李府被下药的,今日护送陛下去李府的轿夫,都是忠心耿耿的护卫,不可能是路上出的事。”

    新静:“你好好照顾陛下,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从院子里出来,新静就看见心安、心愿都站在不远处打量,就把俩人唤来,心愿去把他正在参禅的师兄挖出来,又吩咐下人,把有名的医者,扛着来宅子。

    心安让轻功好的人,飞奔去找国师,二话不说,就把正在吃晚食的国师架着来到李府,心安已经带着人,在李府门前守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