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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逢雨:“是!”

    不多久,叶逢雨带着几人,把板子、鞭子、水桶、香炉、香都拿到了院子。

    拿着香和香炉的侍卫,内心很是忐忑,方才他想去拿狼牙棒,叶公子就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兜,低声教训道:“撂下,拿那个作甚?以为主子是要把人往死了打吗?”

    反手给自己递了香和香炉,他琢磨了一路,愣是不知道这怎么惩罚?不会是,把香点着,用来烫人吧!

    紧闭的嘴,八卦的心,滴溜溜转的眼睛,就看着叶公子在主子的一个眼神下,把道具摆好了。

    香炉上点着一根香,身穿夜行衣的男子,双臂分别挂着装了水的水桶,扎着马步,蹲在香上面。

    见状,侍卫只觉得自己菊花一紧,心道:原来,主子的惩罚这么与众不同的吗?若是马步不稳,屁股得多遭罪啊!

    楚婕:“再来一套,给心宁。”

    俩人都扎着马步,楚婕才说:“都回去歇着罢,我看着!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都退下了,庭院中,楚婕席地而坐,又伏在案几上,搅动这笔墨,不知在写什么。

    皎洁月光下的另一边,心安、心宁安静地扎着马步,一个时辰后,楚婕停笔,说:“先停下。”

    俩人汗流浃背、湿透衣衫,忙不迭站直,过去听训。

    楚婕递过去一沓纸,说:“轻声读一遍,别扰人清梦。”

    心宁接过来一瞧,是《道德经》的内容,不敢多说什么,与心安一起,依言轻声读起来······

    楚婕:“读完了,继续回去蹲马步。”

    心安、心宁:“是。”

    一整个夜晚,心宁俩人就蹲马步与读书,无限循环,楚婕抄书,直到鸡鸣破晓,楚婕看着又一根香燃尽,道:“惩罚就到这儿,去休息吧!”

    俩人衣衫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累的手臂、大腿直打颤,双眼红肿,眼角发青。

    楚婕也累的手发抖,精神萎靡,回到房间,躺在床上就闭眼睡觉,完全不理身后跟着进来的俩人。

    心安、心宁躺在地上的被褥里,没有听见楚婕赶人的声音,身体嫉妒疲惫,心灵安稳的睡着。

    太阳当空照,楚婕才醒过来,伸着懒腰,准备低头穿鞋,就见床边蹲着俩人,一左一右,就给她穿好鞋了。

    站起来,俩人就围着她转,给她穿衣,一副任人欺负的小媳妇样儿,心宁想给她梳头,楚婕拒绝了,说:“不梳,我要洗头。”

    心安从门外端了一托盘的饭食,说:“先用膳罢,让人去准备热水了。”

    吃饭完,楚婕潇潇洒洒的,反着躺在竹躺椅上,任人给她洗头,她沐浴阳光,心中打了一遍草稿,睁开眼想说什么,看心宁认真给自己洗着长发,见自己睁开眼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楚婕承认,那笑容比阳光灿烂,刺的她把打好的草稿吞下去了。

    脱口而出的是另一番话:“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

    心安:“此地稍有偏僻,因着处于三不管地带,百姓生活都不怎么好,也没有太多可玩的地方,只是有几处风景可观赏,据说,有远道而来高僧,这几日会路经此地,那也是此地为数不多的热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