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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周小友!你还想跑到几时?以你炼气七层的修为,灵力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吧?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,你乖乖的把储物袋交出来,我饶你不死!”

    “不要逼我!老夫对你如此仁善,你还要怎样!?”

    张小白催动疾风靴,始终保持在一个合适的速度。

    让那枯木老人,保持在既追不上,又舍不得放弃的距离。

    疾驰了一会,见已经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地带,张小白主动降速,装成一副灵力不支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枯木老人,你我无冤无仇,何必苦苦纠缠不放……”

    “嘿嘿,小友,灵力不支了吧?你别想假装与我交谈,趁机恢复灵力,这点伎俩,老夫早就玩烂了!”枯木老人毫不停留,举起木杖,狠狠的朝着张小白挥舞而去。

    木杖上金光流转,似有灵纹闪烁。

    枯木老人虽然看着年迈,但速度丝毫不差,空气中隐隐有爆裂声响起。

    嘣!

    巨大的冲击袭来。

    一道火球符再次被张小白祭出。

    “别动我的火球符!周大强,我饶你一命,快快把储物袋给我……”枯木老人看的眼皮直跳,这败家玩意!

    “哼!你以为我会信你?”张小白一脸戒备。

    “周道友,老夫名声如何,你难道不知!?只要你放下乖乖放下储物袋,另外把你那宝靴赠我,我可以立下道誓,放你一条生路。”枯木老人语气缓和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把全部身家给你,到时候岂不是任你宰割?道誓?谁知道你这个老头还有几年寿命,说不定拿到手之后,立马毁约!”张小白保持怀疑,谨慎道。

    “道友,我敢用性命立誓,只要你交出全部身家,绝对不会贸然再追杀你!如何?”枯木老人感觉有戏,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张小白仿佛被枯木老人的言语打动,略微沉吟,说:“哦?这样么……那我……拜拜了您!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张小白继续朝着远方飞速遁去!

    “好胆!今天要是让你跑了!老夫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!”枯木老人大怒,催动灵力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已经彻底下定决心,要出手灭杀这个该死的周大强!

    火球符什么的,见鬼去吧!

    顶多再躲避两三次火球符的攻击……

    等没了存货。

    到时候,看这周大强往哪里跑?

    枯木老人相信,这短短的片刻的歇息,对方不可能恢复太多灵力。

    稍微加把劲,绝对能追上他!

    一念至此,枯木老人再次加速了速度。

    就在他加速后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突然,警兆骤生!

    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!

    来不及思考,枯木老人连忙祭出保命法器,并且迅速后退,警惕未知的危险。

    滋!滋!

    呲!

    一种极其恶心、仿佛铁线切割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枯木老人还是反应慢了半拍,淬隐丝光芒一闪而过,他的一条手臂被斩落当场!

    “叫你他妈抢劫,去死!”

    又是一张火球符迎面炸裂开来。

    被斩落手臂,再加上抵挡火球符的巨大消耗。

    枯木老人的灵力一时停滞。

    失去了灵力的催动,护身法器的光泽旋即暗淡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等等,道友!我……”

    火球符爆裂的瞬间,一条火龙喷涌而至,吞噬了枯木老人。

    剩下的话语还来不及开口,这枯木老人便已经化作一具焦尸。

    “哼!真以为老子怕你?苟了那么多年,连个劫修都对付不了,那我还修个屁的仙!”张小白朝着焦尸狠狠地啐了一口,随后不紧不慢的,从对方身上开始收割战利品。

    其实,张小白根本不怕枯木老人,什么三大劫修?都是狗屁!

    炼气大圆满又如何?也照样是炼气九层的修士。

    同为炼气九层,张小白顶多灵力方面稍微逊色枯木老人罢了。

    但是论财力,枯木老人拍马不能及。

    逃跑保命方面,张小白有疾风靴、穿云梭、金刚符甚至是赤龙镜。

    攻击方面,又有淬隐丝,火球符等等一系列手段。

    火球符的数量更是有好几百张!

    这场战斗,从一开始。

    就已经注定了结局!

    淬隐丝+火球符+火系法术,这一套丝滑小连招下来,再厉害的炼气修士都得跪!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枯木老人是真的富。

    身上连储物袋都有好几个。

    随身法器也同样不少。

    仔细搜寻了一番,确认所有物品都搜刮完毕之后,张小白一发火球术,把焦尸彻底烧毁。

    接着一道地刺术,剩下的焦黑分崩瓦解,不复人形。

    毁尸灭迹这件事,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。

    非常的专业。

    “哎,本来准备放你一条生路的,你自己非要追来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惋惜地摇了摇头,张小白再次催动灵力,朝着天元山的方向赶去。

    郑豪杰这个队伍人很多,依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
    不管他们之前的态度如何。

    作为炮灰,肯定是合格的。

    面对枯木老人的时候,张小白之所以不主动开口求助,又刻意遁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