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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明是吸血,现在却好似变成了让人面红耳赤的亲密。

    明明是惩罚,现在却好似变成了两个人心甘情愿的的纠缠。

    怀里的小姑娘咬着唇,不满的娇嗔,

    “大人,你轻一点嘛,你亲的这般重,我出去都没法见人啦!”

    怀中人脸颊绯红,睫毛轻颤,却是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。

    相柳有些无措,更感觉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,一声“好”马上要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当!”外间有物件磕碰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管事毫不留情的训斥,

    “小心点,这是始冉殿下指名要的琉璃盏,真磕坏了,十个你也赔不起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...”小奴回应的声音也愈发紧张。

    只听见管事呵斥小奴的声音渐行渐远,没一会儿便在拐角处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相柳睁开眼。

    目光还带着几分雾一般的迷蒙。

    他打量着屋内的环境,缓缓吐出一口气来。

    这里是歌舞坊,不是清水镇,也不是玉山。

    环视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架香炉上,炉内的烟气正在袅袅盘旋上升,闻着空气中香气的浓郁程度,便可知道,那香已燃烧了大半。

    那是坊内专门为了给客人助兴点的香,最大的作用便是催发情欲。

    怪不得,这个梦竟是如此旖旎绮丽,不合常理。

    相柳蹙了蹙眉,这歌舞坊是不能再待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翌日,一直快到晌午时分,舞姬才揉着眼睛清醒过来,屋内早已没了昨日那俊俏郎君的身影。

    舞姬身子泛酸,只觉得疲乏极了,昨晚的一切恍恍惚惚,竟是有些记不真切,只记得自己当真是满意极了。

    舞姬一番洗漱后,娉娉袅袅地走出房门。

    但她日上三竿才从那房里出来,不免被众人打趣几分。

    那舞姬也是颇为爽利,更不扭捏,把一众调笑话语尽数收入囊中。

    行走之时,还揉着那至今仍有些酸疼的细腰,这一副颤颤巍巍的娇弱模样,却是更让人不禁脑补起昨晚那房里的热烈场景。

    有看客在一旁凑热闹说道:

    “要说这大荒内的风流浪荡子,还是当属防风郎君啊,这歌舞坊的姑娘,就没有对他不满意的!”

    众人哄笑不已,歌舞坊内又开始了新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