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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医院出来,带上资料,我们回到旅店。

    她的一直打不开的箱子,密码可以试试她的出生日期。

    这个箱子经历了很多,被人撬过,用利刀划过,居然没有一丝破损,加上她视如生命一样的守护,所以它一直都伴随着她。

    箱子打开了。除了一些衣服,就是一大堆证书——公司营业执照,还有各种她学术上的获奖证书,还有她父母的死亡证明。两个骨灰盒,一个手机充电器,还有一个小密码箱子。

    密码不是她的生日,那是什么?

    想了好久。

    我看到她父母的死亡证明,试试这个日期。开了。

    还是一大堆证书,十几个机动车登记证,十几本房产证,银行卡之类的。还有户口簿和身份证、各种门禁卡,钥匙之类。

    我专注自己在做的事,并没有关注到她。以为她会平静地看着,我对着箱子忙碌着,刚刚站起来,她突然冲过来抱住我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我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放肆的哭。

    大约哭了十多分钟,我没有打扰她,让她哭。我倚住墙,尽力保持站立的姿态。

    她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住我各种角度地晃动。

    我尽力保持平衡。

    “朱建峰,谢谢你。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很流利完整地说出一段话,第一次说谢谢我。

    “言情,谢谢你。”我说。是老天送她这样一个天才到我的身边,帮我完成了一件很大的事情。

    最后,她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然后,用她的手,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