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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慢慢能听到除了彼此其他的声音了,能看到除了彼此其他的场景了——这是在酒店客房。有一张大床,我们是在地上。我们躺在衣服铺成的简易地铺上,她的红全部落在我们的衣服上,现在我们瘫软在上面,没有一丝力气。她身上,我身上都染有一丝血迹,实在没有力气去处理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怀孕吧?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,我那天就吃了长效避孕的药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们停不下来?”

    “你喝的那杯酒。”

    “那酒有问题?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对,特训时老师给的配方,那个老师年轻时是站街女,后来年老失色了,政府也管严了,就去给一个小老板做特殊保姆,再后来就专业做这一行业的业务培训了,哈哈……”她与我并排躺着,笑声中有一丝悲壮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没有骗你吧,我是处。”她神情中透着一种果感,坚毅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样?就是证明你是,安排这些?以后怎么办,我们会结婚吗!”我怒吼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我要得到你。你手机一直在响。”她从她身下拿出我的手机,递给我。

    艾俐,她已经打过很多视频连线。

    还发了一些呕吐物的图片。

    不想接,想关静音,不理她,任凭她怎么打,但最终放弃了。

    手机一直响。

    我拒绝,发文字:

    “我现在不方便,明天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