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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妈妈叫什么名字?”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泪水肆意流淌。

    “龙娟。”高伯伯微微把头抬起,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她现在多大年龄?服役的连队还记得吗?”我把身体后仰,努力不让自己失控。

    情绪是感染的,高伯伯有点情绪失控,努力很久后说:

    “现在应该有五十三岁左右了,应该是东部战区第三师五旅七连。”

    我冲出办公室,在门口大哭。

    没有妈妈的孩子是根草。不管这根草是多么名贵,那也是根草。

    我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:

    “你帮我查一下二十八年前,东部战区第三师五旅七连一个叫龙娟的女兵。查查她在哪里,无论什么时候查到,发到我手机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,你是‘凌空1号’?”对方奇怪地说。

    我才发现不该打这个电话,迅速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平复了一下,我又回到高伯伯办公室。此刻他在办公室桌前,轻轻地抽泣。也许在他的脑海里此刻正浮现出他们三个在当兵时的情景,或者是什么让他难以忘怀的场景。

    我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坐着。

    “你爸爸是个好人。这二十多年来,这个公司没有给总公司创造多大的价值,反而总公司先后拨给我们一个多亿的钱。如果我不把公司还给你,在天上的老朱也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我没有回答,静静地坐着。

    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