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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张长桌连同桌面上的烤骆驼重有几百斤,被李成沣踢得翻转,桌上的酒水烤肉乱飞,他将长桌踢起之时便已将军刺拔出,怒喝声中军刺闪电般刺向林明德的喉咙。

    林明德的双掌在椅子上一按,整个身体向后急退,他的身形连退十多丈,但李成沣的刺尖始终如影随形,离他的喉咙只有半尺左右。

    忽然之间,只听到“呯”的一声急响,林明德的背后碰到了一根柱子上,巨大的冲击力将头顶的瓦片都震得纷纷落下,此时他已避无可避,在这危急关头,林明德的双手忽然将挂在胸前的长生牌拉了起来,挡在了喉咙处。

    又是“呯”的一声巨响,李成沣的军刺刺在了那面金光灿烂的长生牌之上,刺尖的力度犹如铁锤,将那黄金打造的长生牌击得四分五裂,林明德趁着着刹那间的机会,身体急转,身形已闪到了柱子的后面。

    李成沣的心中暗道可惜,他本想出其不意的将夸父击杀,却想不到林明德的反应如此之快,既已错失良机,再想伤他也不是易事了。

    此时李成沣的身后传来了密集的叮当之声,一片剑影如瀑布般洒了过来,原来却是李富生的长剑已经击到。

    李成沣不及回头,军刺反手刺出,当当之声犹如雨打芭蕉,刺尖全都刺在李富生的长剑之上,李成沣脸上忽然红影毕现,渐渐变得赤红,刺尖冒出了一缕的炽热的气流。

    林明德藏到柱子的后面,他只觉胸前剧痛,呼的吐出了一口鲜血,胸前的长生牌虽然挡住了李成沣的军刺,但却挡不住他那无孔不入的真气,林明德受此一击,已被伤到了胸前的经脉,他将鲜血吐出,脑中竟有点旋晕,当下急忙闭起眼睛,长吸一口气,运起全身的功力,才谌谌将侵入经脉的那股炽热的真气化解。

    李成沣当日被林明德的剧毒暗算,心中早已是怒火冲天,故一上来就运起了毕生的功力,这一刺出其不意,饶是强如夸父也抵挡不住。

    此时李成沣飞身跃了起来,双脚在柱子上一点,整个人陀螺般翻转,手中的军刺闪出一丝的残影,点点都刺到了李富生的剑刃之上。

    李富生的长剑犹如狂风暴雨,快得更如流星,但被李成沣的刺尖点了几下之后,手腕竟被震得差点拿捏不了这柄长剑。

    朱文的钢刀一摆,便欲之前,却听到李成沣喝道:“朱将军,你快去帮忙救夫人,这里不用你帮手。”朱文听到他这样一说,心中也知救人要紧,当下再不犹豫,脚步轻点,便向青砖搭扑了过去,他的身形几起几落,落入了丛林之中。

    李成沣此刻心无旁骛,脸上片刻之后从中一分为二,一边赤红一边苍白。这些红色和白色各自分明,红色的鲜红犹如滴血,白色的一边白得犹如冰雪。

    李富生连声吆喝,手中的长剑舞得更急,整个人像是隐入了剑光当中,他此时早已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意,几招过后,已感觉到了李成沣奇怪的内功,他发现李成沣的招式一时如太阳般炽热,一时又如冰川般寒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