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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了,地牢的奴隶都喂给海怪了没?昨晚哭天抢地的,吵得本君都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,都喂了!海怪出任务前都是要喂饱才听话,否则,脾气暴躁不受控制。”

    紫袍的男子这才满意地笑了笑,晃了晃手里的茶杯,对一旁戴着帷帽的女子说道:“看到没,这就是为父所说的,切不可操之过急,笑到最后之人都有一个特点,那便是最后暴露身份。只有跳蚤才会拼命地蹦跶、挑衅,到最后躲不过一败涂地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女子一低首,声音低沉:“知道了,父君。”

    男子满意地点头:“千里彰这个蠢材,当初若不是我和颐家人替他出谋划策,他哪里能坐到这个位置,以前倒还谨小慎微,现在呢,越来越沉不住气了,为了那个被惯坏的女儿,整天不干人事。还有那颐风,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要不是那脸和身体,本王是半点看不上那蠢样,现在也老了许多,没劲透了。所以啊兰琼,你记住了,靠别人永远是不行的,什么时候都要自己掌握了权力才是王道。”

    白帷帽的女子,便是兰琼郡主,而紫衣男子,正是她的父君,荣息郡王尚之滨。

    “女儿听父君的。”兰琼一点头,随后抿了抿嘴唇道,“父君,上回母后说想咱们府里多待待,您为何拒绝了?是因为……颐风?”

    尚之滨手一顿,把杯子随意丢在案几上,嗤道:“姓颐的怎能同你母后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懂。你母后为何要待在我们这里?还不是因为同千里彰日渐互看生厌,她只是逃避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想来我们这里长住说明她心里是有父君您的啊。”

    尚之滨苦笑一下:“琼儿,父君我从来不会自欺欺人。若不是我这张脸,她怎么会多看我一眼呢,她看我,永远是看着她大夫君而已。这种虚假的情谊,我受不起,还不如不要。况且,我若真迁就着她,让她过来长住,就千里彰那个小心眼,纵然自己不要,也见不得别人霸占他的东西。现在还没到同他摊牌的时候。情情爱爱最是要不得,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霸业啊。等我们弄清楚太息宫在搞什么鬼,夺取了他们的神器与神力,到时候天下还有什么是我们得不到的?”

    兰琼想了想,脸上浮起笑容:“女儿谨遵父君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