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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姐,你是不是,喜欢上了陈子舒?”西陵陌轻轻问。对于她总是前去和陈子舒探讨诗词的情况,他闻出了一丝异常。

    西陵蒂脸上红晕明显,但对自己的心爱弟弟,她不欲隐瞒,“是。”

    西陵陌陷入沉思,陈子舒不是草包他知道,可是,突然想起那日他看澜宁的眼神,太过深刻,复杂而失望。

    “姐,或许,他非良人。”心有所属的人,要怎么给自己的姐姐幸福?

    。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向泱泱在门口拦住自己表哥,“表哥,你还在生泱泱的气?”她嘟起嘴,表情很是委屈,昨晚她都亲自做饭,并且郑重地向他道歉了,这个人还是不冷不淡的。

    梵萧眼神说不上凌厉,但绝对能够使向泱泱心虚,“让开,我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让,你不原谅我就不让。”

    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表妹无理取闹得过分,“向泱泱,不要让我生气!”

    她底气不足,梵萧趁机离开,对于昨天她对醉曦说的那些话,他是很生气的,气她的嚣张,气她的幼稚,更气她,那样污蔑那人!

    向泱泱努了努嘴,让自己的贴身侍女走开,自己做贼似的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熟悉的路线,扬扬眉,她就知道这人是来找那个叫澜宁的。看到他一脸严肃地从一位面色沉静的人手里接过托盘,然后走进旁边的房间。

    秋鸢苦笑,她没想到醉曦受了伤,会让他紧张得手脚无措。

    梵萧走进,她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,昨夜的狼藉已经被人清理过,他看不出异样。走进里间,那人安静地睡着,清冷的容颜没有了平日里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,那样的宁静,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心也宁静下来。

    这么晚了,竟然还在睡?秋鸢不是说她没有受多大的伤吗?心再次提起来,弯下腰正欲掀开被子查看。

    向泱泱进来就看到自家表哥弯腰,他的手还停在那被子上,“表哥,你,你,你怎么可以这样毁人清誉?”

    梵萧眼里闪过怒气,醉曦忽地睁开眼,就看到面前的人和站在不远处的向泱泱。

    她醒了,他却还是保持这那样的姿势,刚醒来的那一瞬间情绪,眼里不是清寒,不是嗜杀,而是,难以言说的寂寥。

    竟然是,寂寥!梵萧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心疼而怜惜,他真想轻轻拥住她瘦削的身子,告诉她,自己在啊,不要有那样深入骨髓的寂寞,我陪你!我给你依靠!

    向泱泱一把拉开自家表哥,很是不争气的样子,在她眼里,随意进出女子闺房,还要掀开人家的被子,这怎么都是色狼的行为!这样子,怎么追人家。

    “表哥你干嘛?回神了。”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表哥,然后对靠在枕上的人说道,“澜宁姐姐,不好意思啊,表哥就是想看看你,绝对没有恶意的,绝对没有,我保证!”她一脸的认真,生怕在醉曦心里落下一个表哥是坏人的形象。

    梵萧不由得翻白眼。

    醉曦勾起嘴角,向泱泱的意思她明白,想必是梵萧的行为太过放肆,害得她误会。“我知道。”看了看放在床头的药,端起来一饮而尽,轻纱薄幔,竟然躺在这里!

    向泱泱很是不解,正常的女子不都是该生气的吗?而且,为什么她会躺在自家主子的床上?

    梵萧一把挣脱她的手,走进关心到:“怎么样?没事吧?”

    醉曦摇摇头,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满脸嫌恶,这里衣上,鲜血干涸,脏兮兮地贴在身上不是很舒服。在向泱泱震惊地目光下站起来。准备下去换衣物。那人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,“姑姑娘,你,你怎么可以?”怎么可以在有男子的情况下就起身,而且只着里衣。

    醉曦却是懒得理她,看了眼自己肩上的伤,对上梵萧担忧又愤怒的眼,不禁好笑,“你现在是在替秋鸢做事?”

    梵萧理所应当,将药都带来了,当然是帮她做事了。

    看向泱泱的不可置信,让醉曦想逗她,于是她坐到床沿,“既然如此,替我上药。”

    梵萧表示极为乐意,弯下腰正欲解开她的衣服,被人再次拉开,“向泱泱,你干什么?”他极为不爽。

    “我干什么?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?”她拽住自己表哥的衣服,说不出气愤,“女子的身子是你随便可以看的吗?再说了,她都躺倒南逸辰宫主的床上了,你还不明白吗?她是南宫主的侍妾,你还敢碰她?”她的眼神很是凶恶,看向醉曦的目光极为不友善,甚至是嫌恶。

    没想到表面清冷如仙的女人,暗地里竟然如此放荡和无耻,那天说的话,果然没错!她现在是明白了,为什么南逸辰会让她同桌吃饭了,原来是靠床上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