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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母亲的偏爱,将唾手可得的皇位让给了自己亲弟弟,反被登基后的弟弟给毒害了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他才看透母亲的真面目,表面上是仁慈的面容,一边关心着他身体不好,一边让他替皇弟争权,实则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可是一身他伤病全都是为了母亲的荣宠,去了最苦最寒的边关得来的,怪不得死的时候母亲还在指着他说只会用武的莽夫,母亲说的果然没错。

    难道是上天垂怜他,让他重活一世?

    刚刚来的莫非是他父王?还挺关心他的吗?

    小团子还没清醒多久,又昏昏沉沉睡下了。

    陵容脸上苍白躺在床上,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,皇帝看了满是心疼,他本以为保护的已经足够好了,可总有人在暗处动手脚。

    他想起在产房时陵容的话,忍不住自责起来,从前每每去柔儿宫中,柔儿总是捧着家里的信件一字一句看着,默默流泪。

    按照规矩安母在上个月时可以看望陵容,可他却为了掩盖住安父死亡的事实,驳了柔儿的念想。

    皇帝看着陵容疲惫的面容,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苏培盛悄悄走到皇帝身边,俯身道:“皇上,该早朝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留恋望向陵容,缓步走了出去,“瞧朕是欢喜地都快忘了,收拾收拾再去。”皇帝一夜未睡,看见孩子和陵容那一刻,也完全放下了心。

    景仁宫内。

    皇后坐在凤座上沉默不语,她不光在生产前动了手,还在生产时让接生嬷嬷在提神的香上面做了手脚,到底是哪里不对?

    血腥味混着香,饶是她精通此道,也察觉不出来,宫中御医没有人精通此道,储秀宫更不用说了,皇后阴恻恻问道:“剪秋,证据都清理干净了吗?”

    “娘娘,证据奴婢已经清理了大半,苏公公查的着实太过着急,王嬷嬷一事奴婢可以顶罪,至于墨书,奴婢安插的眼线早,已经把证据往端妃身上引了,过不了一天就会查到端妃手上。”剪秋说的决绝。

    她知道王嬷嬷一事,苏培盛一定会追查皇后手上,可只有她和王嬷嬷有交集,如果她咬死不认,那就没有证据对皇后不利了。

    皇后还在怀疑人生中,柔嫔真的不对劲,她是生产过孩子的,女子生产犹如过一趟鬼门关,她的体质本来就差,本以为都撑不到生产就会出意外。

    可两次三番的计谋下来不光孩子没事,就连柔嫔仅仅只是险些大出血。

    难道这病是装的?面容神态可以装,脉相做不了假,可章太医是她的心腹,连他都反复强调柔嫔身子不好,难道章太医也被柔嫔给收买了?怎么可能?!

   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皇后无力问道:“只有如此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