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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怪不得姑母为了皇帝做了如此多的错事,她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人吗?

    不会的,她和弘历有年少时的情谊,又怎会如此?

    清泓馆内。

    富察琅嬅翻看眼前的账本,“素练,王钦的意思是说让我给阿箬定罪?王爷不干涉?”

    阿箬是青樱身边的人,她不应该插手的,就算有王爷的许可,她也应该大度些。

    “王爷无意干涉,说是全权由福晋来负责。娘娘可要取舍好了,若是轻轻罚过了,月福晋怕是不服气。”素练犹豫道。

    “我担心的就是这个,要是罚轻了,我作为当家主母的颜面又何存,青樱比不得旁人,即使按照宫规罚,还是会惹恼了王爷。”

    富察琅嬅心烦得很,想了想主仆两人嚣张的行为,她是嫡福晋,难道要看侧福晋的面子上做事吗?那她这个福晋做的还有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阿箬这事,放在寻常婢女身上早该打发出去,该罚,青福晋作为阿箬的主子坐视不理,反而纵着阿箬去仪景阁闹,也该罚。”富察琅嬅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青福晋禁足在玉芙阁半个月,阿箬,罚三个月月俸,跪在玉芙阁门口五日,每日跪上两个时辰,月福晋那里,你去赏些首饰药材,这事便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奴婢就先去库房备着首饰药材了。”素练对富察琅嬅说的没多大异议,福晋终究稍稍顾及到青福晋和王爷的颜面。

    这事的结果弘历都看过了,最后没有异议才让人去了玉芙阁说这件事,只是……对着小月儿确实不公了,又让王钦送了些东西。

    过了两日,玉芙阁。

    杏月扶着刚刚被罚跪完的阿箬,“阿箬姐姐,我扶着你去屋中。”

    “惢心呢?前两日不是惢心来给我上药的吗?”阿箬恨恨问着。

    “惢心姐姐在里头伺候主儿呢?估计马上就来,阿箬姐姐别动我给你上药。”杏月软声一一应着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疼,仔细点,别笨手笨脚,要是敢弄疼了我,这手也别想要了。”阿箬躺在床上,任由杏月伺候。

    惢心从门口匆匆赶来,心下一沉,“还不快来伺候着我,最近几日伺候主儿怎么样?前些天我特地嘱咐了府中膳房做梅花糕,惢心你拿了没?”阿箬冲着惢心问道,语气中满是厌恶。

    杏月无奈将药全递给了惢心,惢心低下头给阿箬上药,“姐姐从未和我说过梅花糕一事……”

    阿箬的手拧在了惢心的胳膊上,惢心只是小声求饶,并未反抗,杏月看着眼前疯癫的人,要不是为了她病重的妹妹,她怎么可能来给这样的人当小跟班。

    “阿箬姐姐,别生气了,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杏月连忙安抚阿箬。

    “杏月,你是想帮惢心?”阿箬质疑看向杏月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杏月小心翼翼回着,说着话都略微发颤。

    青樱被禁足半个月,弘历未曾探望过,最多让王钦送了些东西去,除去两三日在富察琅嬅和富察禇瑛屋中,在书房歇了四日,其余时间全在高曦月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