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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多谢夏常在关怀。”陵容对着她这副挑衅的样子也不反驳,只是稀里糊涂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怕是脑袋也是病坏了,罢了我也不同你说这了,你可知这新晋宫嫔中就你没侍寝了?”随后看了一眼陵容,“你这副可怜样装给谁看?你现在绿头牌也被撤了,皇上也见不到你这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陵容还在病中,自然不宜面见皇上。”陵容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,她的性子不是一个软弱的,只是不想起争执,毕竟没必要的争吵,不如多练字养神。

    “你当真是无趣,我们走。”夏常在见这番话对陵容没什么用,领着一旁的宫女就走了。

    陵容倒是对这些话不在意,只是夏常在逢人就说道这件事,也传到了不少宫嫔的耳边,夏常在的性子宫中妃嫔也难以忍耐,被分到了与富察贵人一个宫,富察贵人不仅位份高上一层,家世好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儿,夏常在自然是招惹不起。

    今日听沈眉庄说起这件事,陵容笑道:“妹妹知晓了,她的话我本就不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没过几日采月就带来了一个小宫女,眉清目秀的,看着老实本分,“给柔答应请安,奴婢名叫墨香。”小宫女道。

    陵容把墨香扶了起来:“不愧是眉姐姐宫中的宫女,名字这样雅致,这猗兰馆没什么要事,我尚且在病重,你就随着子苓做事。子苓带着墨香先下去吧,我这书还没看完。”

    往后的日子里,眉庄没怎么来过了,来时不忘带些银炭,银炭对于陵容也是一个稀罕物,内务府是见储秀宫也没有得宠的主子,自然懈怠了,更何况都两月有余,陵容的病依然好了又犯,怕是要病死在深宫中,索性只分了点黑炭。

    欣常在来的勤快,她的屋子就在陵容的旁边,宫中自然寂寞也就多与陵容多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她也是个爽快的性子,也能同陵容说几句体己话,两人相处其乐融融,但欣常在每每说到最后总念起她的孩子,也不怨自己位份低,就是想着许久没见到孩子了。

    陵容也在陈太医和子苓的调理下,也好的差不多了,虽是隆冬,也不觉得寒冷,宝鹊看着快痊愈的陵容道:“主子的病也快好了,是不是要和皇后娘娘说声,把小主的绿头牌给挂上。”

    陵容若有所思道:“这病已是大好,但正值隆冬,怕是会将病气传给皇上,等到了春天再说吧。”随后又说,“等后几日,你去同陈太医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