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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请,《望海楼》登望海楼顶!”

    “请孟某,上六楼!”

    孟行遗憾道:“我还欲再写一首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家之人哪里还敢让他写,连忙阻止:

    “孟某,够了!”

    “家主已是发话,你快上去吧!”

    急急惶惶,语调中带点哭腔:

    “走吧,莫非要我们抬你上去么!”

    “今日是千金宴,不是诗书宴,快走吧!”

    孟行假装为难,道:“好吧,我也不为难你门,不过你们几个,需承我一份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走吧!走吧!”

    一诗传世,送入顶楼高悬,敲锣打鼓,鞭炮齐鸣。

    满楼却无欢声笑语。

    王家之人在观礼之时,心中无不悲壮:

    子孙不肖,令先祖蒙羞!

    众人看秋雁楼狂生孟某上高楼,心中又惊又恨!

    此人以诗才霸道,在天下群英面前落了王家这一代的脸面,众人蒙羞!

    而他们无可奈何!

    此人带给他们的羞辱,是无以言喻的。

    但既然家主已经开口,他们又能如何呢?

    随着望海楼内外,许多人高呼孟某之声,孟行惜别钱谦益等人,慢慢登上六楼,在一干人等羡慕嫉妒愤恨等诸多意念的目光之中,出足了风头。

    不少人心中都在想,若是我有此人的文采,那今日真是威风死了!

    孟行踏入六楼,环眼一看,径向王珺鸿这桌走来:

    “珺鸿小姐,总算登楼上来,不负你的期盼。”

    王珺鸿心恼他做怪,淡淡道:“孟先生诗才了得,能上六楼也是实至名归。”

    孟行点点头:“可惜了,不能上七楼。”

    王珺鸿想起他在五楼偏厅时说要登得更高,反令她钦慕之言,原以为是奋发图强的宣言,不想这么快便实现……

    她知道此人在暗示只有两人明白的秘密,心中一时又气又急,恨不得白他一眼。

    虽有些恼他出言无状,当众……罢了,此事也没有第三人知道!

    王珺鸿强自镇定情绪,说道:“的确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珺鸿小姐,能有幸坐你身边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珺鸿身边的严苍武道修为不弱,已瞧出两人情绪有些不对,心中顿时升起危机之感。

    严苍见她得寸进尺,闻言眼中精芒一闪:

    “阁下不如坐我身边吧,我俩亲近亲近。”

    “哦,阁下容貌奇特,别有魅力,不过我对男人没有兴趣。”孟行拒绝,严苍眼神一肃,笑的又冷又利:

    “书生口齿不伶俐,不知道伱的身手,是否有你诗才一半?”

    孟行笑笑:“难道珺鸿小姐要跟谁交朋友,还要经你允许么?阁下这般霸道,那我只好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孟行不再理他,紧接着又看向王珺鸿另一侧的王摩尼:

    “你就是写‘高踞层楼瞰十洲’的王摩尼吧?诗写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王摩尼脸色铁青:“不如你的《望海楼》!”

    “的确不如。”孟行点头:“比《更上层一楼》也是差的,不过你也算很不错了,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。”

    王摩尼几欲吐血,只能冷哼一声,不想理会。

    孟行又看向王景略,王景略不自觉把头一缩:“你待如何?”

    “王景略,不打不相识,交个朋友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景略立刻别过头去。

    这一桌怨念很大,孟行掂量片刻,已得出结论。

    他先把这一桌得罪了个一遍,而后看向王珺雁一桌,快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众人见他先得罪一桌,满嘴毫不留情,见他过来,顿时如临大敌!

    孟行看到许仙,顿时笑道:

    “今日借许兄的场子,出了一把风头,许兄不会见怪吧?”

    许仙不知他是实诚,还是阴阳怪气,淡淡回道:

    “孟兄诗才,配得上如今的名声。孟兄既是扬名,何不以真面目见人?”

    众人都好奇她的身份,闻言都是看来。

    孟行正色道:

    “我是谁人诸位定会知道的,不过如今登楼而来的只是孟某,就如此楼层之下,那些不知名的刘某、黄某一般,我这么说,许兄能理解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仙闻言心中一动,顿时想到当日此人在秋雁楼之上为平民百姓发声,一时间也是心有所感,如今结合此人之言,心中也有所触动:

    “哦,孟兄要坐这边么?”

    “坐就不坐了。”孟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