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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雀儿听了阮二月的话,提了菜刀去厨房拿早膳。

    果真,极为顺利的便端回来了阮二月想要吃的东西,还是热乎乎的,最是新鲜美味的呢!

    阮二月表示极为满意,雀儿乃是反抗封建制度的可塑之才!

    吃饱喝足之后,阮二月好生的收拾了一番,又在院子里懒懒散散的打了回太极拳,这才带着雀儿前往安年居。

    天知道方才胡婆子给老妖婆告状之后,老妖婆为何没有遣人再来请她、捆她、收拾她的。

    不过,阮二月相信,那老妖婆定不会大发慈悲是放过了她。这样的时刻,便正是那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    指不定,老妖婆这会子正在安年居将她骂的狗血淋头的,想着等会子怎么收拾她呢!

    阮二月毫无顾忌的带着雀儿慢腾腾的出了咸月阁,往安年居挪去。一路上,还心情极好的,带着雀儿在花园里赏花、扑蝶。

    似乎忘记了,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。

    听了下人的回话,阮老夫人气得再次砸碎了自己手边的茶杯,咬牙切齿的骂道,“这个小畜生!明显的将我的话当成了放屁!竟然还在花园赏花!”

    “对啊老夫人,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她!老奴的手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胡婆子一张老脸肿的老高的站在底下,抬着自己方才王大夫给接上骨头夹了板子、草草上了药粉的右手,再一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着阮老夫人诉说自己的委屈,“老奴为老夫人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了耳光、折断了手指!这要是传出去,老奴将来还要怎么见人啊!求老夫人为老奴做主啊!”

    听听,这言语之中的不敬,哪里将阮二月当成这府中的正经主子了?

    老夫人紧紧地拧着眉头,看了一眼外头渐渐升高的太阳,对着身边的另外一名婆子,张婆子吩咐道,“去,将大门给我关上。就说我身子不适在歇息,等会子让她跪在外面等,忏悔一下自己所做的错事!让她好好地晒晒,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再放进来!”

    张婆子领命而去,胡婆子这才收起自己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嘴脸,想起等会儿阮二月被老夫人收拾,站在一旁得意的笑了。

    原本老夫人便是将咸月阁布置给自己的女儿的,因此到安年居不过几分钟的路程,可阮二月硬是逛了足足大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直到老夫人等的困意十足了,才慢腾腾的走到了安年居大门口。

    瞧着大门紧闭,雀儿拍了拍门,没有人应声。

    阮二月与雀儿相视一眼,只见她忽然拨高了声音,冲着里面喊了一声,“哎,里面有没有人啊!有人的话麻烦开一下门!”

    此时,才有一名小丫鬟将大门打开一条缝儿,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,怯生生的对着阮二月说道,“四小姐,老夫人吩咐了,让您在门口跪上两个时辰,忏悔一下自己所做的错事,您若是知错了,才叫您进来。”

    早上胡婆子哀嚎着狂奔回来,那肿得猪头般的大脸、一路滴着鲜血的手,吓得这守门的小丫鬟,此时对这位忽然变得彪悍的四小姐,可是畏惧不已。

    生怕自己一说错了话,便会被阮二月一把拽过去打成脑残。

    “祖母不是让我来请安么,这会子怎的又要我罚跪了?”

    “四小姐,老夫人今儿身子不适,这会子正在歇息呢。正好,让四小姐趁这个机会,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阮二月回头看了一眼渐渐升高的太阳,心里明镜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