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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干了些什么心里没数吗?”孟枝一脚踢向他的下巴,一瓶精致的喷雾从他口袋滚出来。

    她把喷雾拾起来轻轻一嗅,果然是这味道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将人分等级,仆人衣着朴素,这么华丽的瓶子他应当用不起。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偷了主人的东西吧?”孟枝一脚踩在他身上,手转着这个瓶子轻声问。

    仆人脸色一变,这是他悄悄偷过来用的,每次一有贱民他就偷过来给他们一点教训,因为做的隐蔽,主人一直没发现。

    见他这副神情,孟枝就知道这确实是他偷的。

    于是她蹲下来把瓶子重新塞进他的口袋,对鹿筱招招手:“控制他,等那个阿楠一来,我们就这样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鹿筱立马点头,她很期待这出好戏呢。

    吃完一顿简陋的饭后,乐扬单的伤势也恢复了一些。

    只有苏宇鞍远离人群一个人端着饭碗默默待着,看起来有种孤寂感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?”孟枝问。

    樊书摇头:“好像从遛马开始就不对劲了。”

    苏宇鞍沉默地把碗洗干净放回碗柜里,开始给马刷牙。

    “呕,好臭!”樊书捏着鼻子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马食人肉,肉的残渣留在牙齿里很快发酵了。

    它张开嘴就有一股酸臭里飘出来。

    孟枝戴着口罩,眯着眼给阿白刷牙。

    她被臭的自闭了。

    反观苏宇鞍,这个平常有些胆小怯懦的玩家居然一言不发,面无表情地给马刷牙。

    “他生病了吗?”乐扬单问。

    好歹是个队友,还是个有钱的队友,可不能轻易出事。

    孟枝摸摸下巴:“我倒觉得这是他的技能。”

    “看起来他没有异样,守好马厩,那个阿楠就要来了,不要出纰漏。”

    几人懒散地坐在凳子上,鹿筱的丝线透明无色,她操纵着仆人守住大门,一有异样立马来报。

    仆人的心都在狂跳,他的意识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,那群贱民肯定是习得了什么邪术才会如此!

    他的额头滑下一滴汗,突然前厅传来一阵脚步声,是他的同僚。

    “严飞,老爷要带贵客来马场视察新人工作,你快去迎接。”他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严飞感到身上的束缚似乎松了一点,他拍拍衣服,低头弯腰等在门口。

    他本想将那个瓶子藏起来,可是一旦他有这种念头脑袋便扎的疼,让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严飞,那几个贱民工作完成的怎么样?都还活着吧?”阿楠身形肥胖,走路时地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鹿筱眼神示意其余几人,他们立刻站起来模仿严飞的动作装作一副恭敬地样子等待主人视察。

    阿楠很快带着贵客到了马场,严飞紧跟在他旁边,他十分小心翼翼,可是脚却突然不听使唤地绊了一跤。

    他这一摔口袋里的东西也甩了出去,正好掉落在阿楠面前。

    阿楠低头,原本便有几分凶恶的脸变得更加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