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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确实如此,儿皇没有怀疑通天真人的意思。不过父皇,真人有教你那些能起死回生的神功吗?”

    赵宗实凝重道:“看来皇儿之疑心并没有完全消去。师傅没有教父皇那些武功,只传了一门九阴真经和当年救我时的那些天蚕真气。”

    神宗好似没有听到赵宗实的担忧,继续追问道:“上回我向真人求取功法被委婉拒绝,只给了太监们一部辟邪剑法,但是他对普通百姓却是非常慷慨,紫霞神功无偿赠送,是不是对皇室有所偏见呢?”

    赵宗实犹豫片刻,如实说道:“对皇室可能没有多少偏见,但师傅非常不待见权贵阶层。”

    神宗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最大权贵可不就是我赵家嘛。”

    赵宗实骇然色变,厉声道:“皇儿你可不要偏激,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,师傅神功盖世,就算百万大军一起都赢不了的,而且他还能飞,打不过也可以逃跑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”

    神宗一时无言以对,忽地大笑掩饰内心想法,

    却见赵宗实完全没有跟随缓和气氛,依然一脸严肃,才又收束表情道:“儿皇自不敢和通天真人作对。只是真人立场模糊,令人担心,雁门关军报上说他没有一次到过军营,任由辽军先天强者屠戮前线士卒。”

    赵宗实尚首次听到这个讯息,回忆那天乔平安可是说了已经去看过战场,不由也怀疑起来。

    神宗见到赵宗实神色有所触动,试探问道:“父皇,你说一千先天太监竟出比之真人单枪匹马,差距如何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话题,赵宗实悚然一惊,发现刚才竟然质疑了师傅,再次坚定信念,直视神宗字句清晰道:“顼儿,如果安公公修为有二层楼高,师傅就有十一层楼那么高。”

    十一层目前是汴京最高的楼层。

    神宗脸色一变,最终转为灰败,他当然知道安公公的二层楼是真的只有二层楼,而乔平安十一层楼是因为最高就是十一层楼,真实差距只会更多。

    叹道:“儿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此时,太监来报新任司天监沈括求见。

    “启禀官家,微臣近一月来晨夕观日,得知太阳上金乌活动异常,黑点数量大增,不知是否金乌们繁殖过多,有何后果。”

    神宗心有所思,浑然不觉这个消息有何重要,只当做了寻常汇报,挥手让其离去。

    沈括几次欲言又止,但是记起上一任司天监忠告,终究什么也没说,黯然告退。

    而神宗不知道的是,随着金乌异常,全世界武者的修为增长变快许多。

    很多卡在某个阶段不得寸进的武者,莫名的突破了。

    由此,不知名先天高手大幅增加。

    玄慈最近也感觉修炼变得容易,功力大涨,隐隐先天圆满。

    扫地僧久不见增强的真气修为,突然又开始了增长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景询是西夏一品堂用毒高手,此番带着徒弟来大理,为采集悲酥清风主药之一的虞美人。

    他非自愿来这南蛮之地,因向西夏国主李谅祚进言,乘大辽南侵顺势攻占大宋秦凤路时,被没藏讹庞碰个正着,近乎被发配着来的大理。

    原因?没藏讹庞此时只在乎自己权势,打压异己,完全不思进取,见到有人竟然挑唆国主南侵,动他权柄,自然勃然大怒。

    景询想起那天李谅祚对自己的维护,心中一阵感动。

    “大王虽然年幼,却知晓维护忠臣限制权臣,初具帝王之相,未来必是一代明主。”

    收回思绪,瞥见徒弟云中鹤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,心中来气,呵斥道:“梦游什么呢,就你这样哪还找得到虞美人!”

    云中鹤被吓一跳,说来难以启齿,脑海中想着昨夜看的小黄书,一时意乱神迷才没有察觉师傅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师傅,徒儿错了。”

    景询作势欲打,却见徒弟下身支起高高帐篷,暗道这徒弟确实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,心中一软宽慰道:“你也不要着急,过些时候为师替你张罗娶个漂亮媳妇。”

    云中鹤依着师傅目光,才发觉尴尬,强行解释:“师傅你要相信我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景询哈哈一笑道:“好了,为师也年轻过,不用解释。”

    云中鹤顿时脸红得像西红柿,弯曲着身子,害羞得不好意思说话了。

    又走一会,云中鹤提议分开寻找,得景询认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师姐,真的不留手吗?”一白衣女放下药叉,求证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,不经过实战的洗礼,我们如何才能成长?”一黑衣女子横过修罗刀,眼神凌厉答道。

    “那师妹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白衣女子甘宝宝说完,手持药叉冲将过去。

    黑衣女子秦红棉连忙挥刀格挡,止住了甘宝宝攻势,凭借稍强一线的内力,逐渐找到反击机会。

    一百招后,攻守之势完全转换,甘宝宝呈现弱势,已经守多攻少。

    秦红棉想要速战速决,故意卖一个破绽。甘宝宝苦苦支撑,见之大喜,发动猛烈强攻,却正中奸计。

    药叉被修罗刀挑落,人也被点中穴道。

    “我输了,师姐解开我穴道吧。”甘宝宝此时并不着急,淡定说道。

    秦红棉见到师妹故作清冷模样,顿时玩心大起,决定要逗逗她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竟真的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,施展轻功向密林中而去。

    “师姐别走。”

    甘宝宝焦急喊道,却哪里还有秦红棉的影子。

    而秦红棉只穿过三四根大树,就立刻蹲下躲起来

    她自然不会真的跑远,只想看看师妹紧张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哎呦”,

    秦红棉忽然觉得手背上一麻,然后疼痛迅速加剧。

    再一看,地上厚厚腐叶上,一条筷子长短的蜈蚣扭曲着爬动。

    显然手背正是被其所咬。

    “不好,有剧毒。”

    心中这样想到,意识就开始模糊,不一会儿昏倒在地。

    另一边,甘宝宝绝望看着师姐离开,不争气的流下眼泪。

    而有一个男人,半程目睹了两人比武,到秦红棉离开。

    再三确定秦红棉不再回来,他大着胆子从甘宝宝的背后渐渐靠近。

    “呼呼呼”

    他呼吸逐渐急促,甘宝宝窈窕的身姿,少女清香,勾动得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这男子正是与师父分开,采药寻到这里的云中鹤。

    “白姐姐,我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一把从背后抱住甘宝宝,独自表白起来。

    甘宝宝感到一陌生男子抱着自己,顿时大惊失色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,快放开我!”

    “不放,白姐姐好好闻。”

    “谁是你白姐姐,你个臭男人,快从我身上滚开!”

    云中鹤怕她大喊大叫,引来离去女子。转过一个身位,用嘴堵上了甘宝宝的发声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