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灯
护眼
    开封府知府韩维被下令半月破案,回府即传总捕头诸葛正。

    衙门后堂,韩维见到了本人,问道:“大宋日报俞主编被暗杀于家中,朝臣震恐,官家要我七日内破案。你可有把握?”

    诸葛正也知事态严峻,抱拳道: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卑职当全力以赴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说你没把握?”

    诸葛正咬牙承认:

    “确实难办。凶手武功很高又夜间行凶,留下的线索极少。”

    韩维叹气: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,本府全力助你,若真查不出来凶手,我这知府也当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放心,此事已经上达天听,卑职不敢懈怠。”

    诸葛正苦笑,这案子根本不会有人掣肘。难度在于敌人有备而来,我方处处被动。

    这时,铁无情突然闯进来。

    “大人,总捕头,暗杀案有新的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铁捕头快快说来。”韩维迫不及待问道

    诸葛正见到知府如此失态,才知他是真急了。

    “有小神医重新尸检,发现俞主编死前中了迷香了,才被强劲内力震碎内脏而死。这种迷香是北辽尚武院的极乐生悲。”

    “关系到两国邦交,不好办了。”韩维大惊。

    诸葛正问道:“小神医,汴京何时多了个小神医?”

    铁无情回答:“小神医薛慕华才刚来汴京几天,总捕头您贵人事忙,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诸葛正一拉铁无情:

    “带我去见见那小神医”

    二人决定先去寻找薛慕华详细询问,拜别韩维时,叮嘱他不要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韩维同意,

    薛慕华此时正在东华门,乔平安的玻璃店内。

    “杨掌柜,我真是乔师叔祖的徒孙,你让我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读书少你别骗我,你这个年龄,怎么可能是我们董事长的徒孙。”

    薛慕华此时刚满18岁,精通医术膳食得当,脸上胶原蛋白饱满,显得比真实年纪还小几岁。

    “杨掌柜,你让师叔祖出来见我,就真相大白了。”

    杨掌柜却笑道:“哈哈,感情你专挑了董事长不在的时间,来这里骗我。小子还挺用心的,可惜被我一眼识破。再不走开我可报官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神色转厉。

    薛慕华被杨掌柜莫名的警惕,彻底搞无语了。

    颇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觉。

    刚好这时,诸葛正和铁无情依照仵作指点找来,打破僵持的二人。

    一见到薛慕华,诸葛正问道:“请问你可是小神医?”

    薛慕华见来人之一脸正气,才点头承认道:“我是薛慕华,不敢当小神医之称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了!”

    诸葛正大喜,慌忙做起了自我介绍,然后问道:“小神医可推断出来其他线索,包括那凶手年龄,身材,样貌,不管是否百分百正确,都希望告知我等?”

    薛慕华思索着,回道:“那人掌力浑厚,有不下二十年内力修为。且一招致命,认穴准确,似受过专门训练。从胸前手掌印大小和凹陷方向来看,应该是身高七尺四十岁许的北方男子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补充道“只是我的推断,不能作为证据。”

    诸葛正才不管!

    薛慕华给的这些线索,排查特点,已经大大缩小了搜索范围了。

    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    “感谢小神医的指点。日后破案,你当记首功。”

    铁无情亦对薛慕华表示感谢。

    杨掌柜在边上看了一会热闹,确认薛慕华是一个神医,才意识到他可能闹了乌龙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董事长的徒孙?”

    薛慕华差点哭出声来,眼含晶莹的点头承认,实在刚才无奈万分。

    杨掌柜见他那无辜的眼神,弱小又无助。又相信了大半。

    诸葛正和铁无情也帮忙作证:“小神医医术精湛,不会来店里骗人。”

    杨掌柜心里面咯噔一下,已经确定自己看走眼了。

    一拍手掌笑着打圆场道:“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幸好薛慕华没有在意,原谅了他的失礼。

    一时间,四人都展颜而笑。

    又过一会,再也无事可问,诸葛正二人提出告辞。案子还要等他们破,必需抓紧时间了。

    薛慕华也不挽留,这次来汴京,他是收了师父之命,来辅佐师叔祖的。

    现在师叔祖的家都没进去,不想被别人耽误时间。

    杨掌柜终于把薛慕华引进内堂,好生侍候起来,试图改善两者关系。

    诸葛正离开琉璃店,当即和铁无情分开两头。

    铁无情带捕快去各城门遵守,展开排查。诸葛正禀报知府,上书官家要求搜查北辽驻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北辽驻馆内,正使刘承诚微笑地说道:“冷禅做得好,那俞秉忠不知好歹,竟敢不登载我大辽英雄,该此下场。”

    冷禅轻哼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就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刘承诚也知道这是他的性格,并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又转变了语气说道:“不过此事也因此引起了宋皇的关注,这几天我们最好低调一点。”

    冷禅不屑的一歪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似乎又想到了某个人,没有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