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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数个小时候后,海城一家五星级酒店套房。

    温晴被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吵醒。

    “吵死了……”她随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,却摸了个空。

    睁开眼后,她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这不是自己的卧室,这是……酒店?

    可她不是在酒吧喝酒买醉吗?怎么会在这里?

    手机还在响,她顾不得多想,拿过手机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。

    “小晴,你现在在哪,快点回来!”沈海玲在电话里语气有些急。

    温晴脑袋还不清醒,迷迷糊糊地问:“我在酒店,妈,你这么急催我回去干嘛?”

    她还想躺回去再睡一会,全身无比酸痛,身上好像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般……

    突然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差点惊叫出声。

    酒吧!

    性感的男人!

    她跟一个陌生男人上-床了?!

    人呢,那个男人去哪了?

    温晴慌乱地四处张望。

    “小晴,你在酒店干什么,快点回家,家里出大事了,你爸爸发大火,赶快回来!”

    沈海玲好像很急似的,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温晴脑子里乱糟糟的,她低头一看,自己身无寸缕,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於痕。

    难怪她会全身酸痛,这个男人是属狗的?

    虽然不是第一次,但她这次是醉酒后跟人亲密,完全没有一点感觉,想起那个长得跟冷厉诚一样俊美的男人,她心里登时有些得意。

    冷厉诚虽然家大势大,长相不俗,但可惜只能终身坐在轮椅上。

    温言得到他又如何?

    他能像昨晚那个男人一样,跟傻子做这么亲密的事吗?能给她这么销魂的感觉?

    只怕连爬上床都需要人搀扶吧?

    傻子嫁给冷厉诚,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想到这,温晴心里登时舒坦了。

    她想起沈海玲电话里的话,虽然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看。

    温晴穿衣服时,在地上捡到一个打火机,没有牌子,但打火机身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,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图像。

    她没多想,将打火机塞到了口袋里,想着以后或许还会见面,到时候再还给他。

    温家别墅。

    温儒顾在大厅里来回踱步,浮肿的胖脸因为生气显得有些狰狞。

    沈海玲缩在一边,尽量想减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
    今天晚饭前,温儒顾接到了公司一通电话,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公司好几个重要的老客户,突然打电话要终止合作。

    公司刚谈好的一个重点楼盘项目,被人横插一脚劫走。

    随后公司法律顾问又打过来,公司几期重大项目涉及违法操作,已经被人告上法庭。

    对方掌握了一手证据,这次只怕不止赔偿这么简单,搞不好直接责任人和法人都要判刑坐牢。

    完了!

    温儒顾停住脚,突然双腿一软,瘫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这都是怎么一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