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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言回了神,像是触电一样把自己的手迅速地从他身上拿下来。

    她慌乱地避开了目光,不自觉蜷了下手指:“我,我看你这样子,倒是生龙活虎,既然这样,解药你就别要了!”

    她在心里暗暗地想,明明中了毒但还是这么精力旺盛。

    蛇蝎子毒最烈,每四小时解一次毒,这是第二次。

    虽说已经解了一部分,但余毒留在身体里肯定不好受。

    温言恨恨的想,臭男人,就不该来给你解毒。

    温言微微握紧了手,莫名觉得刚刚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。

    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,避开了面前男人近乎灼热的目光。

    温言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看着,只觉得脊背一阵酥麻,她转身想走:“既然你也不需要我给你解毒,我先走了!”

    冷厉诚直接扯住了她的手腕,温言瞪大了眼睛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阵天旋地转,温言只感觉腰间被他很轻很轻地托了一下,下一刻,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温言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,面前的男人一手垫在她腰上,让她毫无颠簸地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剧烈喘息下,温言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冷厉诚的脸近在咫尺,他的目光从她的眉眼一路向下,最终定在她的唇瓣上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好像带着勾子,温言只觉得心尖颤了一下:“你干什么,让我起来!”

    说着,她伸手想推他,但看着他裸露的胸膛,温言的手指微微缩了一下,还是没出手。

   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!

    她在心底恨恨的想。

    冷厉诚轻轻的笑了,垫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。

    肌肤间已经没了衣料的阻隔,他这个动作让温言彻底炸了毛。

    她瞬间瞪大了眼睛,慌乱地抓他的手: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冷厉诚顺势扣住她双手手腕高举头上,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
    温言彻底慌了,下意识地挣扎:“你放开我!”

    冷厉诚轻轻一笑,长腿分踞在她身侧,彻底展现出一个男人完全进攻的姿态。

    随即,他一手轻轻勾起温言的下巴,俯首就要落上去一个吻。

    他想念这柔软实在太久,耐心经不起任何消磨。

    灼热的呼吸喷洒,温言下意识地挣扎,只觉得耳尖和脸颊都被这样暧昧的气氛蒸腾得通红。

    在这样的距离下,所有的动作和喘息都会变得十分暧昧。

    “你再蹭,我的浴巾就要掉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唇瓣仅隔几毫距离的时候,冷厉诚的动作蓦地停下,语气中已经带上了点危险。

    温言一怔,下意识低头看去,只看见他腰间的围巾的确有松垮的痕迹。

    本来他就没有用心去系,再动下去,可就真的要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在里面穿了衣服,这个时候说出来也是为了逗她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温言脸颊一红,彻底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冷厉诚低低地笑了一声,俯身下来,两人贴得更近。

    温言后退半步,她看着冷厉诚的动作,只觉得心若擂鼓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她手指银光乍现,指间悄无声息夹住了一根银针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就要扎向冷厉诚身上一个控制四肢疲软的穴位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,她的后退却像是正合了他的意,他顺着她的动作握住她的手腕,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制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温言又惊又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