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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烈九卿嗤了声,温容从头到尾的目的就只有一个,就是想尽办法将她推开。

    他分明不顾世俗礼教和她暧昧不清,甚至换个身份都要让她没有退路,一边推开她却还在不断留情。

    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,如果真狠心起来,她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念念不忘,这样看得见希望,一往无前的想要占有他。新笔趣阁

    “温容……”

    烈九卿身上痛死了,可心上更痛。

    只有温容才会让她觉得这么委屈。

    她被他牵着走往前走,清楚地看见自己陷得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没有他,她会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可他不要她。

    烈九卿翻身抵着崖壁,试图能减少身上的痛,眼泪没出息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是不是她死了,这种不能抓住他的无能为力才能消失。

    烈九卿的气息渐渐微弱下来,视线越来越模糊,久远的记忆竟是逐渐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七月,顾家后山的野蔷薇开得正正好。

    六岁大的烈九卿穿着新作的花衣裳对着铜镜子看了好久。家里的哥哥们好不容易聚在一处,想带烈九卿去街上玩,她人倒好,一溜烟的功夫就不在了,急得所有人团团转,自己却在后山偷看漂亮的小少年。

    从小,顾徽音就教烈九卿要有一往无前的勇气,她比任何人都要大胆,什么都敢做,跟踪人不算什么,明抢更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顾徽音还教她,如果十分喜欢,定要用合情合理且不违背伦理纲常的方式得到,但如果想要占有就必须用上不太好的手段。新笔趣阁

    烈九卿记得顾徽音教过离经叛道的诸多规矩,比顾谦那些传统规律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