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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画意难得没亲力亲为送早膳,是让柳府下人送的。

    烈九卿吃完了,也不见画意回来,笑得花枝招展,“害羞得挺厉害啊……”

    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不禁逗,会脸红、还会躲起来啊。

    宋即安抱着望月从墙头上跳下来,就看见烈九卿笑的和朵食人花一样,嫌弃道:“笑的真可怕。”

    烈九卿嘴角微抽,“长的真可惜。”

    宋即安这白切黑,活脱脱浪费了这白牡丹的高贵样,性子但凡斯文点,这满天下的女子怕都要为他着迷。

    “你一个姑娘家,嘴真毒。”

    “??”烈九卿太阳穴跳了跳,“你说一个姑娘家嘴毒,嘴就不毒?”

    “我不和姑娘说话。”

    莫淮告诉他,漂亮姑娘接近他,十有八九都不怀好意,他都是避着的。

    烈九卿扯唇,“合着在你眼里我不是姑娘家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就算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力,宋即安也是个难搞的。

    这智力要是恢复了,指不定能翻天呢。

    烈九卿弄好几块望月,推过去,正想赶人,宋即安突然问:“你和老头是不是有渊源?”新笔趣阁

    宋即安目光深邃,和平时不太一样,“你如果不认识他,就不会弄坏望月还能修好。”

    烈九卿托着下巴,指尖翘了翘,“想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望月,我想要改一下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般一说,烈九卿微微错愕,“改?”

    璇玑宫内的武器,杀伤力和多变性几乎达到了顶点,眼前这位小少年却义正言辞要更改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宋即安点点头,“望月如今对我而言,太轻了,我想增加十倍的重量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重量?”

    宋即安端坐,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,“还有一点简单的变动。”

    烈九卿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