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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容从没想过就此暴露身份,他藏得那么深,从面容、骨骼到肌肉,甚至连伤口他都用人皮挡住了。

    偏生,她认定了脊骨轮廓。

    她碰他的尾巴骨、碰他的腰,还对他下药。

    她要他为她失控、为她妥协、为她痴狂,无可奈何之下任由她无法无天,几次三番将他逼入决定。

    她怕是不知道,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侵占她的欲望。

    温容贪婪的将烈九卿抱进怀里,将脸埋在她的肩头,冰冷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“卿卿,我好想你。”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快疯了,每时每刻都想要将她占为己有,理智却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。

    两年。

    两年……

    为什么只有两年……

    他已经贪心了,两年时间太短,不够他来爱她,却足够让她痛上好多年。

    温容在她耳旁低喃,手臂用力,几乎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,“我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一次禁果,足够上瘾。

    温容将脸埋得更深,牙齿咬着她的脖颈,“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嘴上说着想,却强忍着决堤的欲望,将内力一点点推入她的体内。

    一炷香、两炷香,一个多时辰后,烈九卿身上的温度终于低了下来。

    原本紧紧抱着烈九卿的温容,浑身一颤,身上的经脉倒行,脊骨瞬间凸起,濒临愈合的伤口全部裂开,血顷刻喷溅了出来,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温容脸露痛苦,穿上外袍,立刻从窗户飞入了黑夜中,转眼就消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