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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唇上的温度蛊惑人心。

    欢色沉迷的刹那,脸色惊变,用力推开了她。

    “主人,奴不是温容!”

    烈九卿摩挲着唇,瞳孔幽深,转身坐下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太想他了,所以认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认错人。

    欢色心下刺痛,烈九卿淡声说:“去守夜吧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,停了。

    他按住心口,险些不能呼吸,哑声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欢色步履沉重,烈九卿余光一直都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浑身紧绷,气息混乱,刻意隐忍着某种欲望。

    他的伤势很严重,她把脉,却把不出真相。

    烈九卿挑拨着火堆,看着火光,指腹按在唇上。

    “温容……”

    这天下间,他的气息独一无二。

    除了他,谁会这么甜。

    甜到她想把灵魂奉上,堕落成他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虽说阿欢和温容身量上差了一些,可是,她是医者。

    医者最是清楚人体构造。

    皮囊可以改变、伪装,骨相却不可能轻易改变。

    人有千面,骨是唯一,除非断裂重生,短期内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变化。

    她想占为己有的人,每一分每一厘,她都清楚地记着。

    她曾经不止一次留恋温容的脊骨。

    想象将名讳刻在他尾骨。

    她比他都清楚,他的脊骨,每一节多迷人。

    烈九卿摩挲着唇,眼睛盯着欢色的方向,舌尖卷着他的名讳,比天地都温柔。

    “温容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承认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