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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烈九卿一直看不懂云嗔,他明明极为厌恶自己,看她时,眼里有欲望,但这欲望是一种极为锋芒的侵占,他不过就是要将她占为己有,但绝非是男女之情,他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。

    他越是如此逼迫,烈九卿越是觉得奇怪,隐约还有种无法明说的危险,每当被云嗔盯着时,这感觉更是不能无视。

    云嗔如果想利用他对付温容或者顾家,他未免显得或许急躁,甚至不像他。

    他好像没有时间了一样,孤注一掷……

    烈九卿目光一深,看向云嗔的视线突然暗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?

    传闻中,云嗔一直重病未愈,但好像也不是非要和她成亲才行。

    烈九卿突然认真地看向自己,云嗔脸色拢着一层阴霾,哪怕被看穿了,他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花岁听从命令,拔剑出手,画意轻松挡住,目光阴沉,满含杀意。

    画意北上时,一旦出手就是杀尽所有人,如今她毫不留情,俨然是要将所有人杀无赦!

    侍卫们上来也是送人头,不到片刻,就死了一地。

    烈九卿就站在原地,连眉头都没动一下,一个画意就将她护得好好的。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画意一掌将花岁击飞,重重的撞在了墙上,一口闷血吐出去,眼睛恍惚,半天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了云嗔面前。

    就算死,她也必定要护住云嗔!

    云嗔几次想要出手都硬生生地忍住了,“好啊,卿儿,你竟敢一而再的忤逆本王!”

    烈九卿看着面目全非的房间,摆摆手,让画意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