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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,这女人总算对他有所求了。

    周列等了五年,终于让她低下架子。

    不容易啊。

    沈漾听了周列的话,本就无地自容的她迅速拉拢肩带,“既然你不信,也没有必要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,不做了!

    周列拽住她的碧藕,“你人心看到你妈死吗?”

    “我妈要是知道我委身于人,肯定也不会甘心。”

    “呵,那行,随便。”

    沈漾走了。

    周列一万个后悔,想要抓住她,沈漾却自己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把门反锁,然后直接脱了裙子,将自己的娇躯暴露在周列的眼球中。

    周列端着酒杯,鼻子突然喷出一抹殷红。

    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。

    周列欲望被点燃,达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他双眸一眯,酒杯砸碎在地,一把扯过泪眼婆娑的女子,把她狠狠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周列咬着她的耳朵警告,“你应该知道,我对女人不会心疼手软,只顾自己舒服!”

    沈漾闭上眼,娇躯发颤,牙关一咬,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呵,有种。”

    周列和他说的一样,没有怜香惜玉。

    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,他需要,为什么要疼惜!

    沈漾低估了他的战斗力,凶猛如|狼,她根本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她的贴身衣物几乎是被他粗俗的撕|裂的,大手揉着她那如同白豆腐一般的肌肤。

    啊。

    到了那一步,沈漾疼得冷汗直冒,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也不是第一次了,可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滋润,疼痛也不比第一次少多少。

    她眼泪划过,牙齿咬着殷红的唇,祈求的眼神看向身上的男人。

    原来,不被珍惜这么痛苦。

    他们的第一次,至少他对她有喜欢,是哄着她来的。

    “求,求你,轻点。”沈漾感觉他冲进去的那一刻,要疼死了。

    周列看她不像是装的,手掌落在她的脸上,“果然,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没有过别的男人,他验过了,心情也就愉悦了。

    明明是想疼惜她的,可完全不由自主,越发勇猛了。

    一次过后,周列并不满意。

    这里到底不方便,楼上有房间,男人把她抱到了楼上的专属套房。

    他邪恶的告诉她,“我还没满意。”

    沈漾被吓到了,想求饶,周列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热烈的吻再次冲击着她的灵魂,她的身体仿佛被撕|碎。

    到后来已经疼得麻木了,人都在说胡话。

    “轻点,轻点,求求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这声明明是求饶,可听在周列耳里完全就是在点火。

    他可以轻点,但是没办法停下来。

    所以,她也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
    周列在她身上发泄着一次又一次,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
    而身下的女人,早已疼得脸色惨白,甚至连叫都成了奢望,到最后她彻底不动了。

    周列这才知道自己玩过了,立马给季远深打电话,让他送药过来。

    季远深凌晨五点被叫醒,脾气很大。

    他挂了周列三次电话。

    得知周列玩女人玩到大出血,这才勉为其难的起床。

    等来时天已经亮了,沈漾躺在床上,洁白的床单上有殷红的血迹,看得周列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又不是处,为什么还有血啊。

    周列急坏了。

    特么的,不会把人搞死了吧。

    周列在季远深来之前,把沈漾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,拍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沈漾,沈漾。”

    “你醒醒,你可不能死啊,你妈还等着你救命呢,还有你侄女,等着你养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没这么脆弱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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