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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情好的庄静,拿出一瓶五粮醇晃,庄老头儿一见是没喝过的酒,高兴地一把抢过去。

    隔着包装深吸一口气,那陶醉的样子十足的酒鬼样儿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咱家小静真好!”

    “希望爷的厨艺越来越好,只有你老人家高兴了,孙女才能跟着沾光嘛!

    这是咱们乔迁新居的温锅饭,怎么也得有点儿仪式感。”

    庄静说着弄出一盘东坡肘子、一盘手抓羊肉、一盘孜然排骨、一盘香辣虾。

    车厢内,因为这四盘大菜的出现,一下子显得油水十足。

    一顿简单的晚饭,变得非常有温锅的仪式感,令庄老头儿都不由得咽一下口水。

    一桌美食面前,爷俩谁也没客气,甩开膀子开吃。

    因为温锅的关系,庄静有幸得到小半杯酒,‘呲’一口解决。

    “臭丫头,你怎么能一口闷呢!

    难受不,快吃几口菜,以后再也不给你喝了。”

    庄老头儿见孙女那虎样儿,急得直跺脚,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虎,还记得小时候偷喝爷的酒不,醉了两天两夜。

    一家人差点儿被你吓死,我被你爹娘埋怨了好久。

    从小就是个惹祸头子,与村里的小孩儿打架就没怂过一回,是我庄家的种。”

    庄静喝下小半杯白酒,是脸不红心不跳,这才哪儿到哪儿哦!

    她前世的酒量可是三斤白的不倒,不然怎么在一帮男人堆中混,还不得早被人吃得骨头渣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爷,这只能说明咱家的种好,酒量也是从小就练出来了。

    没那一回偷酒喝的经历,怎么会有现在的好酒量。

    咱爷是大形山最厉害的猎人,他的孙女当然不能坠了他老人家的名声。

    咱村里的那些小屁孩儿,就没一个扛揍的,挨不了两拳头就得哭唧唧地找大人告状。

    我记得有一次挑战大十岁的宽子,他那时算是小孩儿中的一霸。

    力气大脾气冲全得自陈叔的真传,结果被我一脚撩阴腿放倒在地,骑在他身上一顿痛揍。

    哈哈哈!

    你猜怎么着,他竟连一个屁都不敢放,从那以后见了我就躲着走。”

    庄静说得高兴处手舞足蹈,原主以前做过的许多糗事是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那性子比村中的男娃还野,也时常被那些挨打孩子的家长找上门儿告状。

    全都是眼前的庄老头儿护着她,也因此赔了不少猎物出去。

    好在那时的庄家还承受得起,不然一个家就会败在原主的拳头下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“啪~”

    庄老头儿听得脸色越来越黑,重重地将酒杯顿在小桌上,磨牙看着完全不知情的人。

    “臭丫头,你什么时候跟阿宽打的架,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庄老头儿想起有一年陈家婆娘上门说亲的事儿,被他用扫把赶出去。

    那一年,小静才七岁。

    难怪啊!!!

    庄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有些不对,忙停住话头正色道。

    “老头儿,那都是过去多年的事儿,你没道理还要计较吧!

    再说了,挨揍的又不是我,你那么紧张做什么。

    你说过打架要不择手段,明知对方是强敌时,更不能讲武德。”

    庄老头儿气得捂脸,原来孙女变成这样,根源都在他这里。

    一个女娃娃骑在十七岁的男人身上打架,像什么话。

    庄老头儿懊恼的同时,还是很庆幸孙女没被人占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