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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岩便揪着乐锦问,“乐锦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阿水也走过来,“乐姐姐,莲蓬姐姐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脸为何红成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没事,石岩你去处理这个。”她也丢开手,把盆交给他,疾步跑开。

    阿水还迷惑在当场。

    “阿水,你进去看看。”石岩道。

    阿水摆手,“王后说过,王上来,我就不用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芳芜呢?让她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二尊或许要睡了,我们还进去打搅作甚?”

    “好奇嘛。”

    “石岩,你如今胆子越来越大。里面可是王上啊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是王上。那她们两个为何脸红成那样?”

    此谜只能维持未解的状态许久。

    过了两日,傅南枝等不住,只好趁她二哥不在时来花想殿。

    “南枝,我想了想,若要暗中行事,突破口还是只能从芳菲楼里找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边我们只是以普通身份去,根本问不出什么。若五哥在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五哥在也未必能行。若要以权查问,终究只能是你二哥。”

    “那该如何是好嫂嫂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,还是再去一趟,若有收获最好,若无也无妨。我们到时再想别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“好,可是前日才出过宫,近日二哥可能不会允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来想办法,你回去等我消息就是。”朱九道。

    “谢嫂嫂。”

    “有何可言谢。”

    当晚,王很晚才回到花想殿。朱九等得睡着。王在书案边找到伏睡的她,将她抱起时,她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在这里睡,着凉了,到时可不准不吃药。”

    “你咒我哦?”

    “孤是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她还在他怀里,“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“孤抱你去床上。”于是王抱着她向里走,“早知道就不派人回来告知你了,谁知害你一直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啊,我是看那本史稿入迷到现在而已,才不是为了等你。”

    他将她放在床上,身子俯着,脸对着她,“哦?真的?不是在等孤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避开眼神,手慢慢去拉被子。

    他笑着在床沿坐下,撩起她一缕发。她感到头发被扯住,就回头瞪他。

    “傅南容,你扯人头发作甚?”

    “你撒谎,孤便扯你头发。”

    “我何时撒谎了我?”有些虚。

    他不答,松开手,起身开始自己解腰带。

    “要让乐锦进来么?”她坐在床上问他。

    “孤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我帮你?”她跪起来,朝他招手,“我应该会,之前看乐锦帮你解过多回。”

    他走过来,带着怀疑,“你会?”但还是张开手,任她的小手捉上来。

    “试试嘛。”她解了会儿,没解开,“这带钩怎么回事,怎么解不动?我看乐锦就很好解嘛。”

    王的身子被她扯得一颠一颠的。

    “不行,傅南容,你去把烛火举过来,我看不清。”她松开手,让他去举烛。他就去举了烛。

    烛在,眼前大明,她又开始解,好容易解开了带钩,她高兴地拿在手上,冲他笑,“你看,我就说我会嘛。”然后她又开始扒拉王的外袍,将他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褪下。

    王一身轻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