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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池欢以为就要贴上去的时候,骨节分明的手掌挡住了她,空气中火热的暧昧瞬间散了干净。

    池欢睁开眼睛,水眸里满是破碎和受伤,略带谴责的看着时屿白。

    “池欢,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的眼光改变自己,甚至改变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时屿白的拒绝,让池欢的心再度悬到嗓子眼里,忐忑的跳动着。

    “别多想,乖乖去吃饭,你要操心的是进货的数量和款式,嗯?”

    时屿白潭底幽深,看着看着,池欢的心莫名被安抚,紊乱的心跳趋于平静,呼吸也渐渐找到原本的节奏。

    世界的动荡仿佛在瞬间消失了,池欢被时屿白按着肩膀坐下,筷子被塞给她,池欢看着时屿白峻挺的脸孔,消失的食欲渐渐的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的时候,不可避免要同床共枕了。

    洗漱过后,池欢窝入被窝里,全身埋住只露出一双眼睛,为了避免尴尬,她闭上眼睛装睡,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是时屿白在收拾他们的行李。筆趣庫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床边突然塌陷一角,时屿白掀开被子钻了进来。

    清隽好闻的气息在鼻尖弥漫,池欢紧张的一动不动,宛如一根僵硬的木头。

    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不用装了,我知道你没睡着。”

    池欢紧绷身体的一根弦彻底断了,她索性转身,结果却落入了他暗潮涌动的眸子里。

    他侧躺着单手托腮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池欢的呼吸瞬间变得乱乱的,热度不断沿着脸颊和耳根攀升,他们靠的太近了。

    转身的时候猝不及防,和时屿白就相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?”

    “睡着了肌肉不可能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时屿白淡淡的解释。

    糟糕,更紧张了怎么破?

    池欢努力让身心放松,手掌阻在两人之间,努力让距离变大一点,让自己能自由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太晚了,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池欢率先说完,就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那边是一片沉静,时屿白仿佛一点也没受到影响,他的呼吸,心跳,身体的温度都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池欢猛地睁开眼睛,含羞带怯的说了句,“晚安,好梦哦,时屿白。”m.

    说完就阖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好梦。”

    一片温热的气息均匀的打落在脸上,汗毛根根压扁的同时,温软的唇片在脸庞上一触即离,时屿白好听的声音拂落。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他的唇瓣离开了,被他碰过的肌肤,却还残留着丝丝电流。

    丝丝麻麻的痒一路钻到了心尖尖上。

    池欢阖着的眼皮一颤,悄悄攥紧了指节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他们抵达广东火车站的时候是下午五六点,时静娴一身潇洒的职业西装衣裤,对他们说道:“我已经定好了酒店,顺带手给你们也开了一间,一起来吧,你们这一结婚,有多少年不见了,今晚我请客。”

    时屿白没有推辞。

    一行人回到酒店安置好,走出来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,但即便这样,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。

    务工人员成群结队的从工厂涌出,纷纷奔赴各个大排挡。

    虽然同是八十年代,但这边真的比内地要繁荣许多。

    池欢看的目不转睛,看着看着内心就不由得一片火热。

    现在还是八十年代,房价还没有被炒热,哪怕是后世寸土寸金的广州,现在房价也低的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