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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查,立马派人去搜查。”

    皇帝一声令下,大理寺寺卿就带着人急匆匆的离开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被带上的那位北凉人却没有跟着离开,反而是一脸愤恨的瞪向南宫承。

    南宫承做了什么,他自然是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可是这件事明明都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,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纰漏?

    最可恶的是,这个人早在几日前就已经离开了京城,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?

    他想不明白,甚至不愿意去想明白。

    当即,南宫承就看向皇帝,十分激动的辩驳道:“陛下,此人孤不认识,哪怕是他拿出什么手信,孤也绝不承认。”

    总之,不管有什么证据,他就是咬紧牙关不承认。

    他就不信,没有他的承认,天朝皇帝会敢杀他。

    除非,他真的是想挑起两国争端。

    对待南宫承,皇帝早就失去了耐心,听见这句话更是忍耐度降到了底,嫌恶的扫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如若证据属实,朕还需要你的承认?”

    轰隆!

    南宫承瞬间觉得老天在自己脑袋上劈了一道雷下来,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之人。

    “陛下,孤乃太子,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?”

    南宫承极力的为自己辩驳,但是见皇帝不搭茬,咬了咬后槽牙,皱着眉头再次开口道:“成,就算是此事是孤做的,那孤也不是个傻子,如何会留下把柄给恒郡王抓住,最可笑的是,早不抓,晚不抓,在孤请和安郡主上门做客,产生误会的时候抓到,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吧,还是说,恒郡王为了给心爱的女人出头,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往孤身上泼脏水,这点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
    南宫承一字一顿说的十分的强劲有力,就差指着裴修言的脑门告诉皇帝。

    这根本就是裴修言设计的一个栽赃嫁祸的圈套。

    皇帝一只手放在身后握成拳头,转过头看向裴修言,眼底也带上了几分疑虑。

    裴修言自然不惧这个眼神,反倒是笑盈盈的看向南宫承。

    “怎么,狗急跳墙了?”

    “恒郡王,休得血口喷人。”

    南宫承一直隐忍着心中的怒火,生怕一个忍不住就要动手。

    裴修言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淡然的回答他的话:“早在燕郊的时候,宁卿便已经查证,其瘟疫一事并非天灾,而是人祸,因没有证据,遂这件事便在私下查探,说来也巧,本该有几分眉目的事情却因二位的到来而断了线索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裴修言还故意扫了一眼南宫承。

    其中深意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南宫承盯着他的脸,握紧拳头,死死的咬着后槽牙。

    裴修言便继续道:“因为二位的到来,朝中上下都十分的忙碌,陛下更是为了你们,亲设宫宴,款待,好在,陛下疼惜本王,放了本王几日假,遂也好跟着之前的线索继续追查下去,没曾想倒是查到了你们北凉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呵,恒郡王一张嘴,人话鬼话,还不是由你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