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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反锁了病房的房门后。

    霍云沉便开始全神贯注地替她清理着身子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暂时不能碰水,身子也只能简单擦一下。”

    拧干了毛巾上的水,他刚想上手脱温以宁身上的衣服,她却挣扎得厉害,“霍总,我自己能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?一只手怎么拧毛巾?”

    霍云沉不容商榷地剥掉了她身上的浅灰色卫衣,结果却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。

    “那个...我一只手穿不上内衣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愣了愣,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,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他擦得很仔细,眼神也很是专注。

    就好像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件艺术品,全然不见半丝亵渎的意味。

    他花了好几分钟,才擦干净了她身上残留着的泡沫。

    正想伸手扯下她的裤子。

    她又开始别扭地抓着他的手,“不要...”

    “听话,张开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摁着她细嫩的大腿,稍一用力,她就没了挣扎的余地,“全是泡沫残留,不擦干净怎么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地方属于我,还是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温以宁羞窘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,“你...你可不可以快点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腿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弄伤你,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擦拭身体,这种感觉其实挺不好受的。

    等他彻底处理干净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干涸的泡沫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温以宁却害羞地用手挡住了发烫的脸颊,甚至不敢正眼去看他。

    “害羞了?”

    霍云沉将毛巾扔回了脸盆中,很是认真地说道:“没什么好害羞的。你很好看,哪哪都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温以宁赶紧捂住了她的嘴。

    这种事,他怎么就说出口了?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
    “霍云沉!”

    温以宁又一度缩进了被子里,气呼呼地道:“你再说,我真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嘴角噙着一丝笑意,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,“等我一下,我马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儿?”

    温以宁看得出来霍云沉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这种情况下,他该不会去找崔芯爱泻火吧?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性。

    她变得更加患得患失,企图伸手抓住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他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温以宁怔怔地看着重新被他关上的房门,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,突然从高空直降,难受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她向来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。

    在这段感情里面,霍云沉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影响到她一整天的心情。

    他对她好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的幸福感会在一瞬间激增,就连空气都是甜的。

    一旦他抽身离去。

    她又会陷入情绪的低谷,压抑得喘不过气...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。

    霍云沉折返的时候,她依旧没有睡下。

    触及温以宁带着些许幽怨的眼神。

    他轻笑着坐回了病床前,“怎么不休息一会儿?”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温以宁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,如同吃了酸枣一般,心里酸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的时间,足够他泻火了吧?

    照这形势看。

    他不止出去偷吃,吃完还将痕迹给销毁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为了销毁痕迹。

    谁会在大半夜洗头?

    “开房。”

    “...霍云沉,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坦荡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混蛋!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我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玩弄你了?”

    霍云沉稳稳地接过了她砸来的枕头,耐着性子安抚着她的情绪,“我从没想过玩弄你,不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肉体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被你看光摸遍了,你才说这种话,合着你一开始就是在骗我?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没想过玩弄你,不代表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越来越看不懂她的情绪,解释了一嘴后冷不丁又问:“吃炸药了?张牙舞爪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吃炸弹了。”

    温以宁不想搭理他,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“莫名其妙。”

    霍云沉被她弄得有些烦躁,起身走出了病房,靠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。

    犹豫了片刻。

    他最后还是给陆衍打了一通求助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,阿衍。”

    “三哥,要不要来夜色喝上两杯。”

    电话的另一端,陆衍正搂着两个辣妹肆意狂欢。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来啊?那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