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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或许连方母自己都忘了,曾经她说过有这么个梦想。亦或许当时只是因为求医贵才感慨自己想当医生。

    就这么方羽为了一句感慨为之奋斗了两辈子。

    “那我啥时候能见家长?”唐文臣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才二十三不着急吧?”家里还没人催她相亲呢。

    “可我都二十八了。”这不年龄差异一下就凸显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是哈,你都这么老了”明显后两个字声音小点儿。但也不妨碍听不是。

    “说谁老呢?我老吗?哪老了?”

    成功带跑偏。

    然后唐文臣一到过节前夕就来方羽家探望,以前是说来看老师,可是你家杨老师在花都呢,你跑这来看得着吗?结果就因为方益监工没回来就让方羽姥姥碰上了,这不就能聊上了,曾经杨老师的爱徒,到后来的邻居,再到奉天的老乡,这一步步棋走的。啥也不说了,方羽你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的。

    再后来这两年唐文臣单位过节前夕一定发东西,都发些啥呢?微波炉,电磁炉,烤箱,刀具套装,消毒柜,单位这都发些什么东西?还都不是一块儿发的,一个节发一样,这是一点一点置办厨房啊。

    就这么过了命途多踹的零八年,迎来零九年方羽妈妈就开始张罗让方羽相亲了。

    当然方羽也因为职称啊,论文等提上了副主任医师了。不是走后门,而是当时在新英伦就已经拿到了医生从业资格认证了。这个含金量还是挺高的。院里原来主任退休了。副主任顶上一个,方羽就是这么凑巧顶上了副主任的缺。

    零九年有人来租方羽家外面那两个两进的院子,这时方羽才想起唐文臣已经因为工作单位的原因在本地落户了。赶紧找唐文臣商量过户手续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再过户房本上的私有就会变成商品房。这太亏了。于是唐文臣就建议这个以后就当是结婚聘礼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有说过要嫁你吗?怎么就到聘礼上了。”小女生嘛,总有那么点期待被求婚的正式场合的感觉。自然要拧巴一下。

    “想不负责?吃了不认账?”又来。

    一方面方羽“第一次”犯错是喝了酒不知道怎么办了坏事,之后方羽再不碰酒根本没出现过酒后乱性的事,再一方面唐文臣也怕婚前让方羽察觉出自己说谎了,所以两人在一块儿最多就是亲亲小嘴儿拉拉小手的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