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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站在穿越者的角度,假如不是有机会收取一干英才,叶欢又会对黄巾起义说,干我甚事?除了别有用心之人外,他们多是被逼无奈为了生存的百姓。

    是以对乱局叶欢更多还是一种随波逐流的态度,你调我我就去,你不调我我就在边疆闷声发大财。两年的时间说起来不短,可雁门和边疆各县的底子太薄了。

    “爹爹放心,孩儿今晚就给何将军崔太尉去信,以表为国讨逆之心。”抛开父子之情,叶欢对所有有原则有坚持且言行一致之人很是尊敬,父亲正是表率。

    此时恰好侍书来上茶,叶公接过便道:“再去我书房取笔墨来。”

    随即又看向叶欢:“今日就在这儿,为父看着你写。”

    “爹,你在我紧张,字写不好让人笑话。”见叶正容色缓和,叶欢笑道。

    “就你那字?还好意思说好坏?真亏你有脸拿出去丢人。”

    “爹你如此说就不公平了,跟您比孩儿的字是差,可在我这个岁数,又有几个写的比我好?王叔父书法好吧?可你看看子安,也不比我强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君子之道,抑己扬人,你这都是混账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爹……以前儿子顽劣,你严加管教是为儿子好。可孩儿现在是不是循规蹈矩?再说现在我又是族长,又是一军之首,爹你是不是少许给孩儿一些脸面?”

    “叶悦之你这是何意?嫌为父唠叨了?你自身无亏还怕人说?”

    “孩儿哪里敢嫌父亲,父亲教导,一直放在心上。只是爹你偶尔也要鼓励孩儿一下,夸奖两句什么的,孩儿心情一好,做事都有劲。”

    叶公闻言哑然失笑:“冠军侯,近年以来夸你的人还少吗?”

    “旁人百句也比不上爹爹一句啊,您说话比天子都管用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,说说就没个正形。”叶公说着作势扬手,大公子急忙闪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