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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侯渊听得白眼直翻,好嘛,你倒挺会自说自话,跟你差不多?

    人霍景恒二十岁官拜骠骑将军,你呢?二十岁?也就是个护乌桓校尉。

    叶欢好似看透了对方的心思,起身净了净手道:“官职都是虚的,本公子是被内臣祸害的,霍景恒破匈奴十万,本公子十八岁,乌桓匈奴鲜卑高句丽一起收拾。”

    夏侯渊没话说了,边疆百战,辽东平叛,死在叶郎手上的异族,不知凡几。

    “关键还在本公子控制的好啊,你也知道,习武之人,都需要药物和药水调理,否则会留下暗伤。妙才你就是小时候家里穷,条件跟不上才落下的病根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夏侯渊一愣,不过叶欢说的的确有理,谁又有他那家世。

    “所以嘛……”叶欢拍拍对方肩膀,一副长者的派头:“妙才啊,我老实告诉你,要不是看在翼德面上,这回春馆你进不来,说不得日后你就帮着孟德和我作对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虽还是笑容依旧,却有一股气势凛然而生,令夏侯渊眉头耸动。

    “叶将军,你这是说的哪儿话?自黄巾起到袁公路,兄长与将军一向和睦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别紧张,本公子开个玩笑,妙才,你的虎豹骑带的不错啊。要不考虑考虑,来本将军麾下,我给你加官进爵,等你老来孤苦之时,还有小娟伺候不是?”

    夏侯渊瞪了瞪眼,想要说话却忍住了,我不跟你斗嘴,你才老来孤苦。

    “报……将军,西凉韩遂叛乱。”忽然,门外冲进一人,大喊着又是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“西凉叛乱?西凉还敢叛乱?韩遂?”夏侯渊心中一动,面上却是不显。

    叶欢面色一沉,花奇见状急忙单膝一跪:“将军恕罪,属下一时疏忽。”

    “军务之事,何有疏忽之言,拖下去,打一百军棍。”叶欢冷喝道,貌似在看花奇,余光却不离夏侯渊,看对方的表现,应该是不知西凉之事。

    “诺!”花奇站起,仍由士卒拖了出去。

    过了两重院落,他回头看看才问左右:“怎么样,我刚才演技可有破绽?”

    “奇哥,还行,反正我们没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,什么叫还行?不懂得欣赏。”花奇嘀咕了一句。

    堂中,叶欢回到了主位坐下,笑容不变的道:“妙才,你这神经衰弱,除了药石和理疗之外,还得辅以其他疗法,比如说,梦戏,听听音乐,欣赏艺术。”

    说着一挥手,乐师们开始奏乐,夏侯渊就见一全身披挂,背插三面令旗的老者步入堂来。嗯,披挂都是假的,颌下的白胡须也是,但身姿步伐,极为有力。

    “妙才,好好听,这一出叫做定军山!”叶欢一语,靠在姬人身侧看戏了。

    “哦,原来叫定军山?什么意思?”夏侯渊想着微微颔首,曲乐的确悦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