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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对面之人猥琐的笑容,刘伶有些恶心,更多的还是慌乱。

    “你给天子下的是什么毒?让陛下一天天虚弱……”要平点点头问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毒药,我不知道,宫中戒备森严,我们哪里会有?”

    “对了,这才该是你的正常反应,而不是,我没有!”要平微微眯眼,成了两条线:“怎么带进来?你这是明知故问,你有内应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,你不要血口喷人,陛下待我恩重,我怎会对陛下下毒。”刘伶起身道。

    “坐下说话,心不虚,不用站起来。”要平摇头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没有对陛下下毒?”忽然发问,他紧盯对方双目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对天发誓,绝没有对陛下下毒,也无伤害陛下之心。”

    四目对视之下,刘伶的眼神始终坚定,面对要平的逼视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“好,那今日就暂时到这里,如果你当真心系天子,就好好想想,除了你之外,还有谁会对陛下用毒。”要平说完起身,与叶冬一起出屋去了。

    大门关上,刘伶跌坐案前,眉头不受控制的跳动几下,深深的出了口气……

    恰在此时,房门打开,要平的脑袋探进来,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“记得我说的话,你不做,不代表别人不做!他既然要刺杀天子,就不会把宝全部押在你身上,如今陛下安危难定,你若能照实说,就多一分希望。”

    言罢,房门再度关上,刘伶起身,快步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向外看看,要平和叶冬已经不见了,整个大院也看不见一个人影。

    用力的关上门,刘伶双手背负靠在门上,眼中神色复杂难言。

    叶冬和要平回到了隔壁屋中,此时榻上的禽滑庚早已熟睡,面上带着享受的表情。垫的太软,盖的舒服?有点原因,但更重要的还是能安心睡去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也睡吧,后面还有几日,说不得就要不眠不休。”叶冬点亮烛火,对盘坐在角落的徵帧说道。

    后者点点头,将一对银耳收入怀中,继续闭目打坐。“要平……”给对方倒了杯茶推过去,叶冬又问:“方才你已经找到了他的破绽,为什么不乘胜追击?他那样说话,明显慌了。”

    要平双手接了过来,一笑道:“冬哥儿,我是故意的,毒药他肯定有,也多半没有下,但现在我们想找却找不到,要么被毁要么被用了。”

    喝了口茶,要平扯着颌下几根稀疏的胡须,续道:“看他之前的样子,一定受过训,否则重复问了那么多遍,不可能一字不差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人来了。”徵帧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一息之后,叶冬听见了那阵脚步声,两个人,较为轻盈。

    慢慢的来到门前,敲门声响起,房门随之打开,黄池与柳迟站在门前。

    “总管与黄门令来得正巧,恰好一起合计。”叶冬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