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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洗漱穿戴好,傅一文还没有要醒的样子,考虑到他睡得太晚,我便没叫醒他,搭地铁去了公司。

    公司九点上班,我到公司时才七点二十,最近一个月我研究过之前的合同,心里有个大概的框架,便先基本都东西写出来,等九点就主动联系销售经理,让他把具体的价目表发到我邮箱。

    我忙于写合同,连傅一文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,后来他打内线电话让我去办公室,我瞟了眼电脑上的时间,已是上午十一点多。

    我把电脑锁屏后才进去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    “你早上出门不叫我,我经过办公室时你也没留意,我在你眼里已经丧失了魅力吗?”

    我撇撇嘴巴:“早上不叫你是看你睡得香,不忍心叫你,刚才是忙着工作,毕竟要对得起你开的工资,我觉得我两个身份都做得很好啊!”

    我嘴上打趣,实则在细细观察他,我想弄清楚他近期反常的原因,是否与察觉我的异常有关,可他缓缓笑了起来,眼里一片澄明,好像昨晚午夜借烟消愁的画面只是我的幻觉:“你确实做得很好,尤其是在夜里,我俩的身体十分契合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从

    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:“昨晚的感觉很好,不如再来一次?”

    他说着就想撩我的裙子,我吓得低呼一声:“不要,我很保守的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!”

    “当我的老婆啊!”

    我眼珠一转,想到了另一个可能:“你脸不红心不跳的,看来经验颇丰哦!”

    “冤枉,我从来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我哼了一声: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我才不听你胡扯呢,你有事就说,没事我就出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他哭笑不得:“去吧,本想和你谈感情,你却只和我谈工作,衬托得我很不敬业似的。”

    我哼哼两声:“懂得反省就不算迟,我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从傅一文办公室出来,我卸下防备的外壳往办公室走,刚坐下孔琴就用笔戳了戳我的胳膊:“你被傅总骂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问?”

    她指指自己的脸:“你的脸色很差。”

    我揉了揉脸,随口找了个大姨妈拜访的理由,她闻言露出了然的笑:“其实你不用紧张的,你初来乍到,对傅总不大了解,但他真的是个外冷内热的人,如果工作上出错,他会严苛地批评你,但你做得好,他也会大方地发奖金

    ,若遇到困难,他还会不余遗力地帮助你。”

    这段时间与孔琴共事,她事无巨细的帮助我,我了解到她是个很热心温暖的人,也能感觉到她对傅一文有种特别的崇拜,我顺着她的话说:“如果傅总知道他在你心里的评价那么高,她肯定会给你升职加薪的。”

    孔琴的履历确实出色,工商管理的硕士海归,精通英语和日语,做秘书确实有些屈才了,可她却说:“我没想过升职,能给傅总做一辈子的秘书,是我最大的夙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