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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侧身用耳麦询问意见,得到同意后朝着穆正刚的胳膊一个用力,在穆正刚吃痛松手松开我妈后示意我先上车。

    “可我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她少一根毫毛。”

    我妈小声问我到底惹上了什么事儿,我轻声安抚只是见个认识的朋友,随即给她快速做了遍检查,见她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,才鼓起勇气打开车门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车内空间十分宽敞,可我一进去就感到了极大地压迫感,即使车里只有傅一文一人,即使他在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见他没有睁眼的意思,

    短暂的迟疑后,我关上车门坐在门边的位置。

    车子的隔音很好,外面的嘈杂声几乎听不到了,但密闭空间的独处则令我有些冒汗。

    就是这个男人,前前后后把我囚禁了八个月之久。

    五个月在国内位置不详的郊区别墅,三个月在澳洲与世隔绝的私人医院。

    这次他找来,是又想折磨我吗?

    不,我不能再任他宰割,我应该主动说点什么,掌握话语主动权。

    刚要开口,他凉薄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哑巴了?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我瞥了他一眼,对上他疏离

    冷漠的眼眸后,又快速垂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