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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到这里,罗敏文的眼底多了几抹仇恨,我猜测到了些什么,但不好打断,而她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他的朋友也是他的舍友,算是关系比较好哪一类,几人经常一起打篮球,一起聚餐,最重要的是,他也喜欢我。傅一文应该是觉察到这一点了,也算是借花献佛想给他朋友一个机会吧,可他却不知道他朋友是个恶魔,竟然趁我喝醉,把我带去了酒店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情绪激烈起伏起来,我已经猜到了,便让她别再说了,但她摇摇头:“事情过去很久了,这是我第一次说这个故事,说出来才能彻底和过去告别,就让我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想说,我也只能尊重她,于是她继续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第二天醒来,我真的被吓死了,想过报警,但也想到了名誉问题,于是我和男的说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,以后尽量避免见面,也要对外保密这件事。男的当时没说好,也说不好,我以为他默认了我的说法,可没想到当晚他就大张旗鼓的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送我花,给我买吃的,甚至在我上课的教室门口等我下课。

    “起初没理,可他越来越放纵,

    我只能私下找到他,让他别再缠着我,可他却给了我一盘光碟,让我回去看完里面的内容再说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,毕竟新闻里也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但我还是心存侥幸,只是现实还是更残酷一些,他把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发生的事情都拍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慌得很,我当晚就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要怎样才能放过我,他让我做他女朋友,可我怎么敢呢,这种人这么变态,一旦做了他女朋友只会更受他要挟。于是他退而求其次,让我再陪他一晚就饶过我。

    我听着都恨得牙痒痒的,恨不得坐上时光穿梭机飞回去揍他一顿,可我飞不回去,只能捏着拳头在桌子上捶打了下:“你答应了?”

    她嗯了声:“受制于人,没办法。可他后来有了一次就要两次,一次一次的骗我是最后一次,羞辱我的方式也越来越多,我实在受不了了,在某个晚上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刀打算杀了他。后来他流了很多血,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也害怕死了,慌忙之中还是像傅一文求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男的死了吗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没,不过虽然没死,但也成了半残。他

    父母是有点权势的人,控告我故意杀人,甚至把他儿子偷录的光盘说成我心甘情愿的配合。他们要把我往无期甚至死刑上判,后来傅一文对我心怀内疚,求了他爸帮我打官司,后来证明我是自卫获得了无罪释放,而释放那天我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,已经四个多月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乐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