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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和他……我哭并不是因为他,”我看着傅一文,“我10岁的时候就离开乔溪镇并与他断了联系,直到傅老住院才在医院门口碰到,而且他恰好是帮你递交离婚申请的人。后来他主动联系我,说能帮我剁到豆苗的抚养权,出于幼时的情义,我没有任何防备地相信了他,把我俩婚前婚后发生的事告诉了他。网上关于我的录音,就是与他通话时被录音并剪辑拼接过的。但当我俩达成协议,我第一时间告知他,并让他停止帮我的计划。他答应了,所以今早看到新闻时,我也很错愕震惊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视线又模糊了,我用手帕粗鲁地擦了一把:“而且时间太巧了,在我们离完婚的凌晨那么多的负面内容全曝了出来,别说你了,就连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参与到其中了。可我真的没有,所以我很谢谢你能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傅一文的脸色依然难看,但看向我的眼波却温和了不少:“如果以后需要你出来指证周律言,你能配合吗?”

    我攥了攥手指:“能,我最恨别人骗我了,尤其是被我真心相待的人。他欺骗我在先,也不能怪我不义了。”

    傅一文看我的眼神多了意味深长的赞赏:“那我们这一点还蛮像的,爱憎分明没有中间地带,希望

    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,如果周律言联系了你,记得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便让司机停车,边下车边吩咐司机送我去医院,然后上了路边停着的车里。透过后窗玻璃,我看到傅一文坐的车调了头,往反方向开去了。

    在司机的帮助下,我和我妈、豆苗当天就搬进了市区的房子。为了打消我妈和豆苗的疑虑,我强撑笑意说别墅在通风散味儿,先去住宅过渡段时间。

    好在一老一小都没起疑,欢欢喜喜入住新家,随后司机帮忙采购了几大袋生活物资。我去厨房翻找出厨具准备做晚饭,我妈跟了进来:“我来做吧,傅女婿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呢,我给他做几个拿手菜。”

    我努力笑了下:“他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,你去陪豆苗就行。”

    我说着把我妈往外推,她看着我:“是吗?那晚上回来睡觉吗?”

    我挠了挠脖子:“不好说,他是个工作狂,有时加班晚了就直接住在公司。”

    我妈眉头皱了下,一脸担忧地看着我:“乔依,你和我说话,你和傅女婿的感情是不是出了问题?”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,你别瞎想。”

    我妈表情严肃:“你和妈说实话,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我问过豆苗了,他说爸爸很久不

    回家,也没见你们睡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”我又挠脖子。

    我妈拉住我的手:“你是我生的,你的小动作我最清楚,一紧张就会挠脖子,看来你俩是真的出问题了。你们结婚以来我一直住在医院,不清楚你俩的状况,这样吧,你给他打个电话,让他晚上来一趟,我帮你问问他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妈,他真的很忙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连他的电话都不敢打,那我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