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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录音一出,大家都面面相觑,频频挤眉弄眼商量着怎么办。

    戴思尧脸色一黑:“你真卑鄙,竟然躲着录下我们私下的谈话,这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恰好在洗手间,听到你们非议我,录下音也是人之常情。犯不犯法先不说吧,你们这么不服我,那我当这个组长也没意思。这样吧,我毕竟是卢总经理钦点的,如果你们都不服,那我们现在就拿着录音去找卢总,请他撤回调令,让戴思尧重新做一组的组长。”

    我说着就往外走,见我来真格的,有人拦住我:“乔组长,请你消消气,我们没有真的排挤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更多的人围了上来:“是的乔组长,我们是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乔组长,再给我们一个机会,我们以后肯定跟着你好好干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戴思尧看着这场面,十分不服,但已经没人理睬她了,目的达到,我也见好就收。我缓了缓脸色,扫了大家一圈:“我寻思着你们也是开玩笑的,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录音外传或上报,既然是误会,那大家就别把小插曲放在心上,以后该工作工作,毕竟业绩是自己的,工资也是到自己的银行卡。”

    经此一役,组内员工对我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变,当然,除了

    戴思尧。

    但我没把她放心上,除了必要的时候,几乎都不与她直接接触,一个周末,翟思路做了麻辣香锅请我吃,我边涮羊肉边把这事说给他听。

    他听得眉头直皱:“我前几日听到点小道消息,一直想和你说,可因为太忙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和戴思尧有关的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说说呗。”

    “行政部门的部长是戴思尧的亲舅舅,她算是关系户,但卢振伟与其不对付,所以才让你顶位。”

    我了然点头:“卢振伟是想利用我把戴思尧赶走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的,更重要的借此给戴思尧的舅舅敲敲警钟。”

    我叹气:“这职场的小社会,让我一小人物一不小心就当了冤大头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用太在意,安心的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。”

    我点头:“我懂,我的目标只是搞钱,至于争权夺利的事,我还不够格呢。”

    因为制服了员工,之后一段时间组内又签了几笔订单,到了月底业绩虽不突出,但也不算难看,在月度总结大会上,我还得到了卢振伟的表彰。

    之后的日子依然忙碌,每天不是在见客户,就是在去见客户的路上,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四五个小时。

    苏维然也介绍过几个客户给我,因为

    他打了招呼,合同签得比较顺利,我说请他吃饭,但他说他在出差,等回来再联系我。

    其实这段时间,我一直担心苏维然或孔琴会把遇见我的事说给傅一文,每天回家和出门的时候,我都会下意识的往小区门口瞄上几眼,但都没看到他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,我难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也许像翟思路说的那样,傅一文早就有新欢了,别说联系了,也许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心里难免有些惆怅,但忙碌的工作让我很快就忘了儿女情长的烦恼,心里装满了每笔订单能赚多少钱的数字。

    转眼,已经在世信干满了三个月,我拿到了一笔可观的季度奖,恰好孔琴约我吃饭,我便说我请客。

    这几个月我和孔琴几乎一个月约一次,她没提过傅一文,我也没问,直到今晚吃饭时她接到傅一文的电话,才顺口和我说了句:“傅总打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哦了声:“让你加班吗?”